任也上去就是一大嘴巴子:“我是主人!”
“我干的就是主人!”
“我服了,我给你五百块钱,你再去溜达溜达,行嘛?!”
“嘭!”
“啪!”
“咣当!”
二人无法达成统一共识,从最开始的讲道理,到后来变成了撕扯,最后直接武斗。
人不被逼到绝境,是无法知道自己的潜力的。
月色下,任也暴打五旬老人,而五旬老人信念感爆棚,无惧拳脚,就是硬要消费……
……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后,正街的马路边上,一个青年拎着一只鞋,浑身的衣服凌乱,脸上还全是哈喇子。
他一步三晃,全身脱力地走到一辆越野车外,敲了敲车窗:“快……快给瓶水。”
“咣当!”
黄维,顾念,许鹏等人推开车门冲了下来,看到来人是任也,而且造型非常狼狈后,表情都很惊愕。
“你怎么了?!”顾念眨着大眼睛问。
“……碰到个疯批老头,让他给我干了。”任也虚弱地摆手:“快,给我点水。”
黄维一脸迷茫地看着任也,上下打量着他的造型,以及他被撕开的裤子,本能问道:“你说的是哪个干啊?用去验一验不……?”
“你在说什么?我和那老头打了一架!”任也脸都红了。
“……你打老头干什么?”许鹏反应了足足五六秒,才慢吞吞地问道。
“一言难尽。”任也看着黄维提醒道:“我爸在这儿。”
黄维扭头看了一眼四周,了然地点了点头:“嗯,那我安排一下。”
……
一间普通的公寓楼内。
“咚咚咚……!”
敲门声响,老爹叼着烟,转身来到走廊,打开了房门:“就买点东西,怎么这么久……?”
话还没等说完,老爹惊愕的一张嘴,烟头都掉在了地上。他看着老徐,见对方的白色西服上全是绿油油的草叶子,头发根根炸立,鼻孔窜血,眼眶子熬青:“……你这是……怎么了?!”
老徐捂着鼻子,咬牙切齿地骂道:“我说了你可能不信,我让一个战街的给揍了一顿……那女的好像练过,拳头跟雨点似的……!”
“?”
老爹彻底懵逼:“你和她打什么啊?”
“是我要打嘛?!是她先动的手啊……给我拉鞋垫厂那边暴打了一顿。我也不知道咋了,就跟鬼迷心窍了一样,上头了,差点强弄她。真是TM的撞了邪了。”老徐骂骂咧咧地走进了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