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叹了口气,把手搭在她身后椅子上:“睡都睡了,总得对你负责
他话音一顿,又补充了一句:“对了,就算人工呼吸那次不算,后来在游轮上,也算是你的初吻了吧?这么想想,好像你所有第一次,都给了我
气人,谁不会?
只不过,任水心是从来不克制,想气谁气谁,自己痛快就成。
裴墨是不想总把她弄哭,或者呜哩哇啦地大闹一场,才不跟她一般见识。
任水心嘴角首抽抽,脸涨脖子红。
“我再强调一遍,是我睡了你,不是你睡了我!”
这一激动,她声音又有点大。
旁边人听到了,悄悄往这边瞧着,一脸八卦和暧昧表情。
裴墨是不怕人笑的,把胳膊往她背后椅子上一放,靠在椅背上,笑看着她:“要不给你拿个喇叭,让全民政局的人都听到得了
任水心也意识到自己声音过于大了,简首羞死。
羞赧至极,便拿住裴墨的另一只手,张口就咬在他虎口位置。
说不过就咬人,也是任水心的惯用戏码了。
裴墨淡定地忍耐着,一声都不吭。
最后搞得任水心不敢再咬下去,主动松了口。
看着那一排紫色牙印,感觉应该很疼,但裴墨就像毫无知觉一样,脸上还挂着微笑,任水心感到挫败极了。
“你不疼吗?”
他贴着她耳朵低声说:“比起你那晚受的疼,我这不算什么
这家伙三句话就“开车”,搞得任水心面红耳赤,心脏乱跳,恨恨说了句:“你今天不正常,我不理你了
裴墨笑着握住她的手,她只象征性挣扎了一下,便继续由他牵着了。
终于该他们两人去办手续。
裴墨是英俊潇洒,任水心则是肤白貌美大长腿,两人从外形上就很显眼,偏偏还是裴墨抱着她到了柜台前,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任水心还有点小小的不自在,为了不让人误以为她是残疾人,裴墨把她放在椅子上的时候,她还故意站起来,抚了下裙子才重新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