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郎,留下这一贯钱吧。”
江奎山认为江海疯了,练武不是一两天就能完成的事情,需要持之以恒。
江海已经成年,现在练武有些迟了,依着江海的体质,武道是没有希望的。
多年的积蓄是江海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就这么换了把无用的唐刀。
对于江海这样的书生来说,真不如买些书籍来的实用。
江海对江奎山苦口婆心的劝告充耳不闻,踏步进入酒楼中,想要吃一顿好的。
寒窗苦读十八载,新科进士,七品县令,在长安城的权贵眼中是个小透明,在江海的眼中已经是很大的成就了。
自己算半个寒门,未觉醒记忆凭借自己的能力走到现在,应该小小的庆祝一番。
叫了几个小菜,一壶小酒,与唠叨的江奎山对立而坐,是酒楼中最寒酸的一桌。
“十七郎,恭喜你,我以后应该称你为江明府了吧。”
当年大唐太祖将天下分为十道,经过历代皇帝开拓疆域已经有了十五道。
各道分州府、郡县。
郡县治,天下安,县令为是基层的最高权力,在百姓的眼中大于天。
集行政权与司法权于一身,为皇朝的基石。
“乡巴佬,区区一个县令而已,在这长安城中溅不起一滴水花,我可以随意的捏死。”
嘲讽之声传来,江海转头看说话之后往楼上走去的公子哥,只是随意的嘲讽,看穿着应是勋贵子弟,旁边两个小弟恭维着,掌柜的亲自迎上二楼。
“你!”
江奎山愤怒,想要拍桌子,江海一把拦住,身体被江奎山的力量带飞。
“十七郎,你没事吧。”
“你好大的气力,我有种骨折的感觉。”
江海郁闷,真的成弱鸡了,江奎山为淬体境巅峰的武者,练的是棍法,农家出身,买不起什么刀枪,木棍却随处可见。
凭借一双铁拳与凝脉境的周玲打的有来有回的,算是一位武道天才。
正因为江奎山,江海才能从江南道安全的来到长安城。
“这些纨绔弟子不好惹,言语之争而已,没必要为了一句话与对方发生冲突。”
“十七郎,你哪里都好,就是太和善了些。”
“人生在世,求得就是一个安稳,太过嚣张的人,活不长久。”
江海随意的解释,行事低调是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