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祈灵见他把话吐干净,终于点头:
“多谢。”
他将尾戒戴上左手小拇指。
明仪阳也给自己戴上。
瞬间,一种说不?出来的微妙羁绊产生了。
明仪阳试图把戒指摘下来,却没能成功。
他露出愕然?的神情,低声说:
“我不?知道嫂子给的戒指是?这样的……”
言祈灵笑?了笑?,说:
“没事。”
空气里的氛围微妙地?发生了些许变化?,他们都没再提。
最后?一局,言祈灵赢了。
这个男人坐得很端正,向他温温和和地?笑?着:
“你问我的我认真答了,我问你的,也要认真答——你问这些问题,有什么目的?”
明仪阳把玩着小指的尾戒,垂下的银睫像晕染金粉的蝶,温柔地?落寞下一层阴影:
“我想?确认一些事情。”
言祈灵凝视着他:
“那你确认了吗?”
青年端起酒杯,看上去并?不?着急:
“没有,我还需要更多的线索。”
尽管这之后?他们再没有什么出格的相处,但他们彼此都清楚。
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夜被永久地?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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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仪阳醒来时,已经?日晒三竿。
一楼的客房离院子最近,他听到?有人拧着水管哗啦啦浇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