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星河:
您可真有毅力。
gaxy:星星,最后一次公演加油
余星河:嗯。
把手机放进口袋,余星河快速穿好衣服往门外走去。
在经过新舍友床边时,停住了脚步。
新舍友的行李箱从柜子里面露出了大半个身子,从底部流出许多黑色的液体,一路蜿蜒到了门口。
余星河差点踩在上面。
他握着门把的手松开了,然后抬脚避开那些黑色的液体,走到放着行李箱的柜子前。
行李箱像是感应到他的存在般,突然蠕动了起来。
咚咚咚!从里面传来急切的敲击声音。
行李箱也蠕动地越来越厉害。
嘭的一声,它从柜子里面摔了出来。
行李箱的一面应声摔裂出一个如汤碗般大小的口子。
从里面口子里面飘落出一张报纸,掉在急忙后退的余星河脚边。
行李箱口子处,一只黑白分明的眼睛死死盯着余星河。
一只苍白的手撞破行李箱的另一面,从里面伸出来朝着余星河而去。
就在要触碰到余星河的时候,被他一脚踢开了。
余星河捡起地上的报纸,飞快地往门口跑去。
身后传来行李箱被粗暴地撕裂的声音,一只苍白的手用力地抓住了余星河。
余星河被抵在门背上,他终于看清了压着他的人。
高大的身形和那只永远也不会摘下的鸭舌帽。
昨天公演的时候,余星河仔仔细细地观察过所有的练习生,不出意外,根本没有看到他的舍友。
那么答案只有一种
压在他身上的舍友,身上传出一股难闻的味道。如腐烂食物般恶臭难闻的味道,直冲余星河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