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旸感觉回到了片场,一打板一开机,柔情蜜意的段弘俞就成了生人勿近的段导演。
可这位导演实在太居家,外套只松散扣上两个扣子,衣襟敞着,小耗子不知什么时候还团坐在他腿上,那生疏的冷硬便又被消磨了距离。
“实话吗?”
段弘俞一抬眼。
秦旸啄了啄他的眼睛。
“想白日宣y。”
环过段弘俞的腰,一个用力将人抱入怀中,莫名感受到颠簸的小耗子吓了一跳,不满地叫了声,从段弘俞的腿上弹射出去。
赶走这碍事的小畜生,额头抵在段弘俞肩上。
“你该相信我。”秦旸那浮躁的荒唐收敛,他躲在段弘俞身后,让人瞧不清他的神情,只能听到他沉稳镇定的声音,“我有办法处理好一切。”
“什么办法?”
“想知道?”秦旸那掩藏的恶劣又冒出头,“那你亲我一下。”
恋人在身后,昨夜的亲密接触历历在目,光是不安分的手指抚弄就能让人忆起深刻的记忆。
喉头滚了下,段弘俞回首。
正负极的磁铁,一黏上便难舍难分,段弘俞喘着粗气推开秦旸,制止了他接下去的作乱。
呼吸还没均匀,耳畔都带着微润的红意,神情却清明。
段弘俞问:“什么办法?”
“我吻技很差吗?”秦旸甚至开始怀疑自己。
“什么办法?”段弘俞并不受秦旸的干扰,无论对方谈什么,他总能掰回正轨。
秦旸再度无奈。
“对赌。”
段弘俞神色一变。
秦旸立马安抚道:“放心,都在我的可控范围内。”
“怎么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