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是对朋友最好的报答,于是,我准备了好久,先是搬家到了没监控的小区,又是做了其他各种准备。
足足一年多以后,我约她到了一个地方,然后,我就帮助了她,让他变得正常、变得完美。我还记得,当时我还问她:你觉得现在的你好看吗?
她没有回答我,我知道她已经死了,可是,死了就不能回答问题了吗?这很没有道理!
后来,我想到了一个绝好的主意,既可以帮助别人,也能不被警察抓住。
于是,我在很多健身房办了会员,然后找机会把人约到我早就准备好的地方,把他们都给重组了一下。
实话说,我有些虚伪,明明破碎他们的时候,我会很爽,比什么都爽。但,我总是告诉自己,这是在帮助他们,他们应该谢我。
从始至终,我都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知道了也没用。因为在我看来,他们都差不多,都是扭曲而不协调的。
就这样,我用了半年时间,完成了四次救赎,但同时,我也被警方盯上了,所以我打算收手了,至少最近几年,不能再动手了。
由于习惯了,忍的难受,我只能买些动物来缓解自己的痛苦,还是有效的,虽然没有想要的那种感觉,但可以暂时压制。
一切都跟我想的一样,足足两年,我都平安无事,我打算,再过一两年,我就可以继续了。
今天让我去拿快递,我去了,反正也没事,走走吧。
看到破旧的快递站时,我在想,这老板够扣的,多半是贪图租金便宜。
听到青年叫我进去自己找时,我觉得声音有些耳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等到我睁开眼,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拿着刀时,听到他说的话时,我知道,今天我估计要死了。
我说不了话,但我其实是想说的,我不会求饶,对方不会放过我,我知道。
我只想告诉那个人,把我破碎的彻底点,那样,我死后,也许就不会再梦到妈妈被破碎的画面了”
早上六点,苏墨醒来,他微微闭眼感受了一下,果然,脑海中只剩下了97根细线,并且都很平静,原来那根发红的,已经消失了。
他也明白了,每次解决一个变态人格,都会做一个梦,用第一视角去感受对方的所思所想。
苏墨觉得很有意思,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就像是过了另一种人生,只是这种人生,有些,,,,奇怪。
上京是华国首都,上京市的一间办公室内,一位中年人看着对面的青年问道:“你想好了?”
青年坚定的点头:“想好了,我要去将那些悬案,一一破解,这是我的理想”
中年人点头:“也好,这些案子,其他人破不了,就交给你了,你的团队选好了吗?”
“选好了,都是每个领域最出色的专家,我准备,明天就去西康”青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