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鹤暗怪自己多嘴。
「姊姊,穿着衣服不舒服吧,要不要跟我一样都脱了?」她不说话,朝鹤继续诱导,「脱了才舒服,是不是?」他也不等她同意,抬手便去解她上衣釦,再这样耗下去,谁也不用玩了。
胸前的衣衫逐渐敞开,她不爱晒太阳,胸前之处一片雪色,这片白一路延伸至小腹,朝鹤的目光逐渐贪婪,准备解裤釦时,司倪回神制止。
「??没有套。」
朝鹤倒是忘了这点。「确实,也不能直接进去。」
「??」
他身上也没有,毕竟直到刚才他都还认为随时随地发情的只能是狗。
面露可惜的模样太过真实,司倪有一瞬间觉得主动要睡他的自己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他可是朝鹤,要说没和谁有点关係,也说不通。
空气陷入一阵胶着。
眼前的人想了想,忽然道:「但似乎也不妨碍我脱你衣服??」
他的动作太快了,还强势,司倪只觉得这人怎么突然前后不一。「啊,什么?你、你怎么突然??」叁两下的时间,已经衣不蔽体了,衣衫要穿不穿的披在女孩子纤细的肩上。
「姊姊。」朝鹤喊了一声。
他还是那个可爱的弟弟,别担心。
「姊姊??」他又喊了一声,视线停在那块被蕾丝包裹住的浑圆。
司倪被他喊得敏感,迫不得已只能应他,声音含糊,存心吊着人。
朝鹤笑:「我想亲这里。」
他没确切指哪,然而赤裸的视线,司倪根本不能装作看不见。
「可以吗?」
他刻意动了动腿,性器互碰的瞬间,司倪打了一个机灵,反射性地往上抬,那人还笑得无害,有意无意的提醒坐在他身上的人要是不同意,就换别的地方。
「不可以吗?」
朝鹤继续问,可怜兮兮,然而行为根本不是这样,低着脑袋靠近,再靠近??「可以吧,姊姊。你也很想要我不是吗?」
高挺的鼻樑骨已经抵上柔软的胸部,司倪咬着脣,男孩子温热的鼻息抚过凉薄的皮肤,让她起了一身疙瘩,再然后他用嘴咬下最后一层遮蔽物,她感觉内裤溼了。
司倪一阵恍惚,脑袋闪过商佐时,感觉有人含住她的乳,接着软烫的舌头也缠上乳尖。「姊姊这里也硬了呢。」
「你说亲而已??」
她微微挣扎,惹来朝鹤惩罚性地吮吸得更用力。
酥麻感一路攀上纤细的背嵴,司倪推着朝鹤的肩,让他松口。
「呜呜??你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