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降温天冷,原主在花衬衫里面套了件短袖,虽然被扯破了领口,但也不至于袒胸露怀,孟晓曼重新将衣服拢严实,见没有不妥,这才停手。
然而,天黑,无人,偏僻草垛,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在众人眼中却是另一种意味。
明摆着,除了干那事,还能是啥。
大家看向两人的眼神更露骨了。
在年头,夫妻在外面牵个手都被人指指点点,更何况,她此刻一副刚受过“欺负”的模样。
果然,立刻就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出声了:
“呦呵,这年轻人呐,就是火气大,易冲动,管不住裤裆,连地方都不挑,在草垛里就整上了,也不嫌扎得慌。”
“那浪劲一上来,还哪儿顾得了这么多啊,这下好了,被抓个正着,丢死个人了!”
孟晓曼两人还没开口,说话之人就给俩人关系定了性。
这年头,没啥娱乐活动,这种有伤风化的男女之事,十分吸引人眼球。
两个女人话音一落,周围的人也被带动起来了,一脸兴奋地窃窃私语,话里话外都认定两人是一对偷情的狗男女,完全没人注意到孟晓曼受了伤。
乡下人嗓门大,再加上农村夜晚安静,这些讨论全部落在了孟晓曼耳朵里。
“娘的,这皮子真白,摸着手感肯定好,就是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么嫩。”
“人家可是城里来的知青,又不用天天下地,能不白吗?”
“白能当饭吃啊,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干啥啥不行,整天就知道勾引男人!”
“平时看着畏畏缩缩的,没想到这么大胆,在草垛就滚上了,早知道她这么饥渴,我就上了。”
“想屁呢,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蛤蟆样,还想吃天鹅肉。”
“蛤蟆咋了,就算是蛤蟆,那也是三条腿完好的蛤蟆,总比那个双腿残废,不,说不定三条腿都残废的瘫子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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