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此时已经到了一处偏僻少人的角落。
阿拉斯加:就知道你会心软,动手吧!再晚又不知道会有什么!
任时阑与郦廷川对视一
一右手并掌,在他的脑后一切。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合眼垂下头去。
任时阑把昏迷的男人从轮椅上扶了下来。
一只鹿影跳到了任时阑身边。
阿拉斯加:跟着守护灵走,它会送你到树心面前。
鹿灵载着任时阑和郦廷川,飞身向太液池奔去。
月夜中的太液池,言人的说笑声远远从岸边传来,却无人察觉到湖上的景象。
而鹿灵一跃而起,径直撞向平静无波的太液池水面-
这边,宫殿的廊檐之下,阿拉斯加正想找个没人来往的草丛趴着,密切关注任时阑那边状况,就看见长廊转角处走出来阿拉斯加不由得退后两步,伏低背脊,看着缓步走过来的林湛英。
它再转身,却见背后也走来一个少年。
一刹那间,阿拉斯加察觉到危机,纵身朝花园里奔去
少年却甩开随身金鞭,鞭身回环形成套索,向大狗的头套去。
然而金鞭碰到阿拉斯加的身体,却好像触碰空气股穿了过去,扑了个空。
左宣一怔,林湛英道:“果然,追!”
二人飞身围了过去,阿拉斯加浑身毛炸起,平时晃悠悠的圆润体型都跑成残影了。
却只见迎头一道白影扑来
湛蓝的圆眼闪着精
子就拍在了大狗的鼻头
狗的鼻子是敏感部位,这一下狠的顿时让阿拉斯加眼冒金星,舌头吐出挂在嘴的一边,在原地打起了踉跄。接着那团雪白的长毛又是一记泰山压顶,正中脑门。
大狗再起不能。
任时阑遁入湖水的一刹那,整个世界仿佛颠倒过来。
湖面犹如一面巨大的镜子,穿过去,是另一座太液池
没有宫人,没有灯火,没有丝竹与说笑。
神鹿在湖面上四蹄飞奔。任时阑背后的人动了动。
郦廷川醒了:
“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