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时阑:???你干嘛?等会我还要羞辱你呢,你居然自己上赶着凑过来?
任时阑只好转身,借着酒劲,瞪着郦廷川:“你怎么还在这儿?我不是告诉你,少在我面前晃悠吗?'郦廷川闻到空气中飘来的脂粉香气,那是从任时阑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不由得皱起了眉,脸色也沉了下来
任时阑继续发挥:“你这残废,你知道跟你成婚我在外头有多丢人吗?你们郦家不就是想育攀我爹,要高攀也不挑个好人,挑你这个残废。。。。。他走近郦廷川
按照剧情,这时候对方也该回击了,些竟这适说得也够过分了。任时阑这种毫无所长,恶名在外,还被亲爹打折出售的纨绔子弟,还不如双腿残疾的郦廷川呢然而猝不及防,手腕一紧,他却被郦廷川抓住了。
屋里只点了一盏灯,淡淡月华落在男子俊美的眉眼上
郦廷川看着任时阑说:“你该去洗个澡了。
任时阑:“。。。。。。”??
他属实是给整不会了。今天到底有没有一个人是按照剧本来的
青年呆了一下。这一瞬间的表情,让他方才的跋扈恶毒面孔产生了一丝裂缝
尽管裂缝很快就修补了回去,但却被注视着他的郦廷川捕捉到了。
不知为何,郦廷川心内生出一种很少有的柔软的情绪,仿佛他曾经看到过青年这样的神情
他抓着任时阑的手,仍然没有放开
郦廷川说:“你不应该去乐康坊。
任时阑挣了挣自己的手腕,但是郦廷川握着他手腕的五指明明没有收紧,他却使劲了也挣脱不开
任时阑只好嘴上践行自己的人设:“爷爱去哪就去哪,你凭什么插嘴?
郦廷川道:“因为我们是夫妻。
任时阑:“。。。。。。
他对上男人的双眼,那双跟周群一模一样的凌厉凤眼,从前他看到的都是漠然。审视或者嫌弃。
但是此时此刻,里面盛着的却是认真
九天神雷啦!世界崩塌啦!任时阑僵硬地维持表情,实则在脑子里狂戮阿拉斯加
什么情况?!攻三是这种人设?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还是受虐狂?
阿拉斯加:别吵!我在思考
于是脑海之外,面对男人,任时阑开始自由发挥:“放屁!谁跟你是夫妻!洞过房的才叫夫妻!
郦廷川一愣:“啁?原来你是在意这个?你是觉得我。。。。。。不能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