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当被林湛英那一通折磨戏弄,后来父亲奏锡还在朝中被参一本,自己也被逼得两个月不敢出门,对林湛英已经是惧怕多过愤怒任时阑顺手推开身边的小倌,站起来看了一眼林湛英
林湛英也抱着手臂冷笑道:“听闻昨日你和郦家长子大婚,今日就跑来喝花酒,还真是对得起你那新婚丈夫啊?任时阑:“。。。。。。我喝我的,与你何干?
林湛英眯了眯眼,笑道:“既然都是来找乐子的一一不如任兄去我们那一块儿喝?我那里把今晚萼辉楼的头牌都点齐了,任兄随便挑几个陪你喝酒,如何?任时阑:“。。。。。。?”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任时阑起身跟林湛英上了顶楼,天字号的雅间。
这里比他方才坐的屋子要大上两倍,陈设也愈发雅致,坐着十多个人。那些人在林湛英的介绍下跟任时阑见了礼。林湛英笑道:“任兄挑两个人陪你?
”。。。。。。”任时阑沉默了
这屋子里坐着七八个陪侍,有艳丽的,有清雅的,有俊俏英朗的,也有妩媚勾人的,
任时阑看来看去,这一个眼睛有点小,那一个刘海太长,这个眉毛形状不好看,那个肩膀太窄,这个嘴唇太薄,那个鼻梁不够挺。。。。。这就是上京城第一青楼的头牌
看一圈下来,跟他家里坐着的那个一比,只能说是黯然逊色。哪怕那人还是个双腿残疾
都怪上个世界天天在周群身边转,把眼睛都养刁了
五官相貌还在其次,只是那神态气质却是一个人身上最难以替代的。所以昨晚任时阑掀盖头的时候才会发愣,毕竟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相似了任时阑目光扫到角落里一个小倌,那身形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一头乌黑长发,用缎带蒙住了双眼,不知是眼睛看不见还是什么缘故。任时阑便指着那人:“那就他吧。
众人一愣,哈哈大笑起来,有人道:“任公子,这可不是楼里的倌人,这是咱们林小将军带来的宝贝!任时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林湛英自己带来的男宠,难怪感觉跟其他人
不太一样。
林湛英露出略带意味的笑容道:“看来任兄眼光高得很,也罢,就先喝一碗酒,从前之事咱们就冰释前嫌了,如何?任时阑:擦,怎么回事!这展开不对啊?
阿拉斯加:???不管了,先把话接下再说
林湛英一挥手,奴仆正要上前倒酒,那蒙眼男宠却先起身,捧起面前的酒壶,走了过来。
他虽然蒙着眼睛,走路却不受影响,只是走到近前时,腿却忽然被桌案一绊,身子往前一倾,酒壶滑落。任时阑捞住酒壶,顺手扶了那男宠一把。
对方手搭在任时阑手臂上温声道:“谢公子。
深夜,任时阑满身酒气地回了郦府
进了院子,任时阑一叠声地叫小厮打水给他洗漱,自己进屋,正要往西暖阁去,打算先把外衣脱了,喝口水。然而却听见东边竹帘被揎起,郦廷川坐在轮椅上,让贴身小厮半夏推着出来了。
任时阑回头,与郦廷川对上目光。
郦廷川对半夏说:“去吩咐厨房,煮碗醒酒汤来。
半夏犹豫了,显然不太放心把郦廷川留在这里一个人跟任时阑相处。
但他陪郦廷川等了一个晚上,就是为了等任时阑回来,见少主人命令明确,只好退下了。
任时阑:???你干嘛?等会我还要羞辱你呢,你居然自己上赶着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