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斯加有点描述不出那个感觉,但它话锋一转:你怎么替他说话!还真跟他过起小日子来了?你这是移情作用,宛宛类卿,懂?廷川的角色行为明显发生了很大的偏差,却连阿拉斯加都找不到原因,启用系统修复程序也没有解决问。。。任时阑:那要怎么办?
阿拉斯加沉默片刻,道:还是有一
个办法,只要连接到树心
"在这里做什么?"
谈话中断,任时阑站起来,回头,看见郦廷川坐在廊下。
男人的眼眸一错不错地看着他。
任时阑终于意识到这种感觉一一郦廷川好像不能接受自己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一时半刻都不行。
这太奇怪了。可是从郦廷川看他的眼神里,任时阑又感受不到那种被威胁感。
抱着做个实验的心态,任时阑把手里捡的沾着露水的落花扔在大狗的脑门上,回头对郦廷川道:
“屋子里太闷了。我想回去。
郦廷川没有半分不快:“那就回去。”
任时阑道:“回去也是闲得无聊,我出门玩玩。”
这下郦廷川皱了皱眉:
任时阑道:“我想去哪就去哪,你难道这也要管?”
"去哪儿?
任时阑似笑非笑地上下看了他两眼:“我要去的地方,你看了只怕会生气。
“。。。。。。郦廷川沉默少顷,道
“我陪你去。
任时阑拍拍衣摆上的灰,笑嘻嘻道:“你就在这陪老太太吧,我先走了,替我跟老人家说一声。
说完,他不再看郦廷川,转身就出门去让小厮给他备马去了。
来到乐康坊,上回敲诈秦家三哥的银票刚兑出来,这次又没有那些烦人的狐朋狗友。
任时阑就单独包了个间,点酒点菜,又选了个长相清秀的小信,弹琵琶给他听,打算就这么混过纨绔的一天。他在脑内敲了敲阿拉斯加:你刚才说的那树心,是什么?
那头却没回应。
这家伙,吃饱了就睡着是吧。
任时阑于是自斟自饮。他挑的这酒味道偏甜,任时阑本以为多喝几杯不会醉,谁知道琵琶声中,他的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不自觉趴在酒案上,脑袋歪着。那小信见他不胜酒力,便停了琵琶,过来跪着轻声道:“公子爷?”
小信咽了咽口水,本来任时阑来时,他见这人神态跋扈不羁,还以为是位不好惹的客人
任时阑不答话。青年蜜色的皮肤透着淡淡红晕,呼吸绵长
谁知道任时阑叫他到屋里,只是让他弹弹琵琶,倒是个好相处的,给的赏钱也不少。小信便动了心思。要是把这位客人伺候舒服了,应该能拿更多吧?
他慢慢靠近任时阑,却身体一僵,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