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做什么呢?”
云潇月及时走进教室,喝止了众人。
“云先生,我们怀疑徐炳文就是杀害是然的凶手!”
“你们既然怀疑徐炳文,有证据吗?是看到杀人凶器了还是亲眼目睹他杀人了?”
云潇月问。
“我、我们……”
几个学生支支吾吾的回答不出来。
“几位,你们是大夫,将来要治病救人悬壶济世的,或者也会从事仵作验尸工作,就凭你们现在这样,毫无根据的怀疑谴责,甚至连证据都没有的情况下就贸然判定徐炳文是凶手,日后你们做了官,还不知要有多少冤假错案!多少无辜之人枉顶罪名,真凶却在逍遥法外!”
几人听此言,皆羞愧的低下了头。
“秦是然一案已经由刑部和大理寺全权接手,必定会查清楚真相还死者一个说法,你们几个与其在这里妄自揣测还不如沉下心来好好学习。”
几人听完,不约而同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低头打开了书本。
云潇月垂下头,轻轻拍了拍徐炳文的肩膀。
“清者自清,真相迟早会查清楚,不用理会他们说什么。”
徐炳文点点头,眼眶不由得发热。
云潇月出了课室,心情有些烦躁,便下楼到后院柴房安静待了会儿。
经历云潇月这一番话后,学生们也仿佛受到了启发,再没有人讨论秦是然的案子,课室内每天静悄悄的,大家都在埋头苦读。
或许经历此一遭之后,他们也能明白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保护好想要保护的人。
云潇月冉卉几个老师去了秦家灵堂,不曾想还没进门便被秦家下人赶了出来。
秦老爷秦夫人不接受他们拜祭秦是然,几人也不好留下来让二位平白生气,只得离开了。
出殡这日,云潇月跟着队伍许久,看着他们把秦是然送出城安葬,心里也稍微平静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