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高情回他:“神经病!”
石孤光却很高兴地笑,叶高情骂他什么无所谓,重点是他作出了决定,而叶高情没有反抗他的能力。
尽管叶高情不愿,但事实便是如此,她的确在面对权势时无能为力。
不过她毕竟是个心理医生,不至于让自己陷入抑郁的境地。
但她倒是设身处地更加理解了陶衔山:原来衔山是怀着这样的心情的啊……
成年人的交往当然不会清汤寡水,石孤光这位对外宣称自己有功能障碍的不举患者,关起门来却压着叶高情翻云覆雨。
叶高情不但个子高,身手也很好。
每次石孤光想和她上床,都要被她先揍一顿。
可揍了又怎么样呢,石孤光一身腱子肉,从小就是练家子,他根本不怕痛,也不怕挨叶高情打。
在专业军人面前,叶高情的招式套路都太容易拆解,石孤光躲闪之间,还能游刃有余地指点叶高情。
待叶高情打得出汗,石孤光连气息都不曾乱过一瞬。
直到这一次的叶高情没了力气,石孤光便抗起她去洗澡。
到了床上,便是石孤光用某样宣称无用的东西鞭笞叶高情了。
叶高情现在是真的很烦石孤光。
明明他对外都是一幅冷冰冰的性冷淡的样子,但在她的面前,却像一只怎么踢都踢不走的癞皮狗。
偏偏这只癞皮狗,叶高情还打不过他。
这让叶高情更烦了。
不信玄学命理的叶高情,在她私下记录的泄愤病例上写下两个字——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