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花顿了下,目光瞥向他,眉毛不自觉往上挑了挑
徐骋怀看得眉头一跳,她的模样看着就像在憋着什么坏,偏偏云开自以为聪明,那双澄亮的眼睛却带着天真与好奇,对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毫无知觉。果然,姜花嫣红的漂亮嘴唇一张一合,吐出来的每个字都扎云开的心,“男孩子自然是穷养,让他早早学会自食其力,自力更生。云开:。。。。。。
云开气得小脸都鼓了起来,“你这是偏心!
”你胡说,我这叫个性化教育。”姜花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根据你们的性别制定的。
云开当真被唬住了,不确定地看向徐骋怀,愣愣地问道:“爸爸,是真的吗?
徐骋怀:。。。。。。
姜花笑眯眯地看向他。
云开内心骤然响起警铃,很是机灵地盯着差花,小脸上满是怀疑,“你们要联合起来骗我?
姜花无辜地耸肩,目光却是落在徐骋怀脸上,“怎么会?你爸爸也不会听我的呀。
云开沉默,他双手抱胸,稚嫩的小脸往上抬了抬,以眼神示意她看向徐骋怀。
后者正用勺子搅拌水杯里的麦乳精。
美花顺差他的视线看过去,
一时间也说不出话
一直没说话的云舒此时突然出声,“爸爸很听妈妈的话呀
奶声奶气,然而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在往徐骋怀身上扎刀,
徐骋怀:。。。。。。合着只有他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转眼就到傍晚,天空铺满了娇艳似火的云朵,犹如一幅绚烂的水彩画。夕阳余晖洒落,就连远处的层层山峦都被染上金黄夜幕降临,大院被黑暗笼置,陷入沉睡,唯有天上的星点与皎自注视着大地
徐家院子。
姜花双眼紧闭侧躺在床上,发出轻微而绵长的呼吸声,旁边是睡得板正的徐骋怀
很显然,两人都在熟睡中。
就在此时,那扇没有关紧的房间门,突然悄无声息地被打开,紧接着一道身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