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妹疾步而去,带起了一阵冷风。
“你又惹她做什么。”邵韵诗瞪了晓冬一眼,又冲着外头喊道:“喜妹回来。”
“谁惹她了。”说着话,晓冬已经捏了块软糕进了嘴里。
“谁也没惹她。”邵韵诗捋了捋衣摆,没好气道。
晨风裹挟着微凉的草木气,落在屋内,使的整个房间都清新起来,叫人心情美好。
晓冬惬意地吃着糕点,斗着嘴。
喜妹被小姐喊回了头,一进门,就见到晓冬的无赖样,不由嫌恶地鄙夷了眼,“你瞧瞧你,这手洗了没有?小心吃坏了肚子。”
晓冬才不管喜妹,直接手一摊,冲着邵韵诗挤眼睛,“师姐,你瞧,可是她惹我得。”
“你……”喜妹气得干瞪眼。
这俩人一天不知要吵多少嘴,邵韵诗可不会给她们判官司。
她直接吩咐晓冬,“你将药汁篦出来,用紫陶的盆子盛,上头再用细纱蒙着,这个天气凉得快,等我请安回来,就能用了。”
“好。”晓冬又快言快语道:“咦,师姐现在就去请安?也对,省得被某些不怀好意的登徒子碰到。”
自打黄春生来了邵家,总是寻机会同邵韵诗来个偶遇,烦人又恼人。
且,随着白氏母女为礼物被教训后,这位黄表少爷的小动作越发多了。
一听是这个缘故要提前请安,喜妹暗恼自己没想到。
不过?她迟疑道:“这个时候,老太太才刚起身,这样会不会不好?”
邵韵诗摇头道:“没事,有小姑姑在,迟些反而惹嫌。”
老太太疼爱女儿,不喜母女俩个用早饭的时候有人打扰。
她提前去,可以避开她们用膳。
喜妹听了也觉可行,抬眼见晓冬另有事做,便道:“小姐,你赶紧垫吧两口点心,不然,身体可吃不消。”
她刚才之所以又转回来,就是想到屋里的糕点了。
邵韵诗不愿耽搁,“不用,我刚漱过口。”
喜妹无法,“那小姐先慢慢走,我去灶间说一声,很快就来。”
邵韵诗边往外走,边道:“不用,我自己一个人去请安就好。”
“这怎么行。”喜妹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