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丛柏耳朵灵,听到小女人的出气声,又被她当着面瞪眼,不由得好笑。
不过,怕某个小女人发飙,他还是压着笑意,转而道:“东西咱们暂时怕是还不能买。”
邵韵诗也不笨,点头道:“也是,咱们得去同爷爷合计合计,毕竟那宝库里头能有些什么,爷爷应该比我们清楚。不然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罗丛柏见她明白,心头欢喜,又商议道:“若是办了这事,今年义诊的事怕是没时间弄了,你看?”
“给本少爷让开,你个死丫头!”
屋里俩人正说得热闹,院外隐隐传来了吵闹声。
邵韵诗是天生耳目聪灵,罗丛柏则是功力深厚。遂,彼此对望了眼。
邵韵诗冲罗丛柏摇头,“是我幼弟,你先走,别叫人瞧见了。”
罗丛柏有些迟疑,怕小女人吃亏。
邵韵诗推了把人,“没事,你先走。对了,义诊的事,咱们回头再谈。”
罗丛柏无奈地点了点头,他留下,若是叫人看见了,确实不好。
俩人推拉间,在外头望门的喜妹,一头冲了进来。
邵韵诗蹙眉道:“怎么回事?”
“小姐,棣元少爷正推搡金铃呢。”喜妹喘着气,回道。
邵韵诗眉心一皱,“是你叫金铃挡门的?”
喜妹被小姐唬了一跳,老实点头道:“是,不过,不是今早吩咐的。”
邵韵诗不赞同地看着喜妹。
喜妹咽了口口水,结巴着,“我,我那是叫金铃拦着点那位黄少爷的,没说连元少爷也拦着。金铃这死丫头,这下可闯祸了。”
见她还有心思怪金铃,邵韵诗无奈地瞥了她一眼,问道:“晓冬去门口了没有?”
晓冬一直在大书房做事,也是变相地警戒。
“刚跟我错身,怕是去了。”喜妹担心小金玲,怕怕地道。
见晓冬去了,邵韵诗松了口气,转而对沉着一张脸的某人,催促着,“没事,别担心,你还是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