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座间的博古架,低调中透着奢华。
邵韵诗不缺珍玩,架子上是随处可见的古物。
不过,这上头最耀晓冬眼的,当属木头匣子。
邵韵诗随手一指,便戳中了晓冬的眼。
晓冬眼红了,激动道:“全拿去?师姐,你可知道那里头有多少钱?”
她可是知道,那钱匣子里有多少零钱的。
邵韵诗可是个不大不小的富户,这点钱还不在她眼里。且,她前世就更是豪富了,心境早就历练出来了。
她见晓冬眼睛睁的溜圆,乐道:“怎么,嫌多?那行,你少拿点好了。”
“这怎么可以。”晓冬见师姐要反悔,当即蹿过去,抱起钱匣子,“嘿,嘿,这下正好可以接济师伯他们了。”
她这话未完,人已经往外蹿去。
邵韵诗失笑地摇了摇头。
不过,晓冬一蹿出房门,就被喜妹逮了个正着,“哎,哎,晓冬你个死妮子,抱着钱匣子做什么……”
喜妹哪里是晓冬的对手,一个拐肘就被她撩开了。
气苦的喜妹,恨恨地盯了眼晓冬的后背,噘着嘴,冲回了屋。
早就听到响动的邵韵诗,见喜妹露出愤愤之色,故意问道:“怎么回事,晓冬又惹你了?”
“不是她,是小姐。”见小姐还装着不知道,喜妹气得只差抹泪了。
见喜妹真被气着了,邵韵诗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过是些铜子零钱罢了,你想要,自己开钱柜子拿去。做什么小气样。”
“小姐,我是眼馋这个吗,小姐几时短了我的用处了。我只是觉得您太惯着晓冬了。”喜妹气得直跺脚。
见喜妹气大了,邵韵诗忙安抚道:“你呀,也不细想想,晓冬是那没分寸的人吗。”
“我可没见她有什么分寸。”喜妹气道。
邵韵诗无奈地看着她,“晓冬时常出门,她能看见我们看不见的世情,身上多些钱,才好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