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城的大明寺和观音山这两处的消息是罗丛柏临去上海公干前摸到的。
且,一直叫他记挂着,只可惜,他本人没时间查。
邵韵诗见他面色疲惫,有些不忍再烦他,便道:“布一叔回来了,这事他接手,目前大明寺处还没什么动静,观音山那边还待查。”
罗丛柏想了想,点头道:“大明寺不会是藏宝地,观音山那边有些奇怪,隐隐有些针对邵家的意思。”
观音山和大明寺看似有些联系,实则两处并不和睦,当然还是观音山单方面的。
目前也还管不到这点,邵韵诗只是奇怪,观音山为什么如此针对自家?
遂,她点头道:“这些待布一叔查探回来就知晓了,横竖邵家被人盯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处。”
罗丛柏见邵韵诗细细地看着地图,便道:“你只管将图弄出来,其他的我已经着人开始布置,你就不必再操心了。”
“你和凌大侠见过了?”邵韵诗一惊,抬起头来。
罗丛柏瞧着她转脸看向自己,脸上暖暖的全是日光,配上她鲜艳明媚的眉眼,叫人爱得不行,一时有些怔然。
邵韵诗看着他半天不言语,还越发地发起呆来,不由地红了脸,轻推了他一把,娇嗔道:“呆子,你发什么傻,问你话呢。”
‘啊?啊’了两声,罗丛柏有些不自在地回了神。
他在外头的这几日,总是时不时地想起眼前的小女子,也总是思量两人的未来,时有甜蜜,时有苦楚。
如今人就在眼前,他心底那股子要抓住的意念,越发的深沉,不由地出口道:“我终归不会负你的。”
一句话,一生情,细细浅浅入人心。
只可惜,某人某时总有些摸不清脉,致使错失良机。
这不,邵韵诗听得他的话,刚莫名其妙地看过来。某人就觉得自己刚才是失言了。
罗丛柏看着小女人清浅的目光,莫名心虚,怕她发怒,忙改了口道:“哦,你问凌大侠,我们见过,见过。”
邵韵诗被他这没头没脑的样子,弄得很是不自在。本是要发火的,可见他手足无措地样子,一时也有些不忍。
遂,她轻哼了声,道:“见过就好,外头的事我可全托给你了。”
罗丛柏见她没什么异样,也不知是个什么心情,也微有遗憾,可如今,大事要紧。他便收敛了心神,先说起正事,“这些日子等急了吧,我去了沪上,耽搁了几日。”
邵韵诗就知道他肯定是公干去了,摇头道:“急是急的啦,不过,你带来了消息,也没误事,就成了。”
想想,她还是又道:“这样不会妨碍到你吧?上海那边已经打了起来,你们没什么任务?”
罗丛柏最是爱看某人关心自己,又小心翼翼的样子。
遂,他稳了会情绪,敛着笑道:“我这次出去就是为了此事,你放心,都安排妥当了。”
邵韵诗本不待问的具体,可听说他是打上海回来的,就有些按捺不住。虽说布一叔从上海回来没多久,可到底不比罗丛柏知道的具体详尽。
见她一脸我想问的表情,罗丛柏也没瞒着什么,直接道:“上海开战,19路军奋战的十分英勇,我党、组织了各界人士参加抗、日义勇军、运输队、救护队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