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甚?”该不会是山鸡也不吃,小狼犊也不吃,改吃人肉?
想到此,她恶心的发抖,眼中惧怕之意溢于言表。
野人大叔板着脸,两步来到庄小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庄小兰心都提到喉咙,手摸到后腰处,那搁着她做的蒙汗药,上次她就是用这些方式迷倒野人大叔的。
她没有旁的法子,目前来讲,只可以依靠这个。
野人大叔好像看出什么来,咧嘴嘲讽。
没有发出声,庄小兰却分明看见那嘴中,没有舌头!
她心头又是一惊,不动声色的把一根针握在手心。
明知他上过一回当,这次不可以再得她的手,可她还是把最终的希望寄予那根泡过药的针上。
只须他敢弯腰,她就拿针扎他。
却不想,野人大叔压根就没有屈身的意思,他用脚踹踹那山鸡,又威胁一般冲庄小兰哼哼!
庄小兰这次明白,也放了口气。
敢情儿不是要应付她,而是叫她拾掇这只山鸡!
庄小兰拣起地上的山鸡,又露出个惨然的笑,心头悲凉!
吃山鸡好是好,可她不会呀!
“大叔,我……”
庄小兰望向野人大叔,话还没有讲完,就给野人大叔那要吃人一样的眼色吓回去。
他警告一般瞪向她,又烦躁一般拍着棺材盖,就像的了狂躁症一样。
几回接触,庄小兰感受到野人大叔脾性急躁,是没事最好别惹的那种。
她不禁有些怜惜起这两个人来,全都是哑巴,一个蠢货,一个狂躁症,躲在这深山中,定也是有苦衷。
她认命的抓了山鸡去墓穴一角拨毛,这毛如果干拔可不是那样容易。
不使劲拔不掉,使劲吧,拔的皮开肉绽,影响口味。
两个哑巴在棺材那里交流情意,庄小兰一个人在拔鸡毛。
她一根根的拔,拔掉一根嫌恶的丢在一边,半时辰后那一只山鸡才给她拔掉一对翅!
对边两个人终究情意交流完了,转头发现庄小兰那鸡毛还没有拔干净,野人大叔那狂躁症马上就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