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这个计划到头来,在高专里原来只瞒着他吗?!
他不怪伏黑惠,毕竟他起初的痛苦是真实的,也许后来才偶然得知,是自己没有问过。他只不过更看清自己和其他人的“距离”了而
已。
就是没想到,甚至连惠也不愿意稍稍等待。
不等也好,早点走吧!他早就觉得空气里泛着恶心的味道,就像熊猫抱怨的那样,他闻着也讨厌。
而且山顶的空气不只折磨他的鼻子,在他看来,这里简直是欲雨的天空,咒灵留下的灰色的“水气()”丝丝缕缕飘得到处都是,把光明都遮盖住!
钉崎野蔷薇挑眉,倒是没呛声,主要是她觉得跟一个看着病恹恹的家伙顶嘴怪没意思的。
她说:要不伏黑你让式神把我们一个一个送下去?反正我们也祓除掉了咒灵,老娘不想再走一遍下山的路了!?()?[()”她惋惜地揪起勾丝的裙角,“树枝把衣服都刮花了!”
“鲑鱼!”
提议得到一致认同。
能偷懒为什么不偷懒?
式神又不是自行车,后座不能随便带人!没人规定谈恋爱就不能载别的人了吧?
伏黑翻出一件外套给面色不佳的九方阵,被少年疑惑地拒绝后强硬地替他披在肩上,一边无奈地说:“你们把式神当做什么啊……”
鸟类式神鵺再次出现,它盘旋在天上,见刚刚叫嚣要揍它的少年没有过激反应,便抓起钉崎野蔷薇往山下飞。
伏黑惠看着式神远去,等待鸟儿回来接送第二个人。
没想到鵺回来的时候爪子仍然抓着钉崎!
这下不对劲了!
“无法下山了。”他们分析说。
来时的两条路仍然能够看到,天色渐晚,便更是通向黑漆漆不透光的密林。
“看来事情还没完全解决。”
“就知道混蛋老师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我们!”
伏黑惠站在狗卷棘刚刚研究好半天的咒文附近,若有所思。
这一方空旷的平台,要说哪里蹊跷,也只有这个奇怪的圆形了。
究竟是什么作用呢?
伏黑惠冷静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