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永贵有一些忿怒的看着村长。
庄小兰看着那燃了许多的香,好心提醒他:
“人死后迟早的变成一把灰,安葬在哪里不是葬呀,我劝你还是不要管背后事了,多想一下你还有什么话没说!”
庄小兰的烈,是一种残酷。
带叫人不寒而栗的残酷,就是她寻常多以济世救人的大夫身份面对世人,好少露出这种一面来罢了。
如今的氛围冷了几度,庄永贵一一看过在场的人。
最终,他合上了眼,凉凉的说:
“我对他们没有话说,庄小兰,我倒是有话想单独问一下你,不知道可不可以?”
庄小兰淡淡的说:
“可以呀,全都要死了,还有什么不可以的?”
实际上其他人,也不知道该是同他说一些什么好。
二妮转头便走。
梁子牵着两个孩子跟随在二妮后边,窘迫的对庄永贵一笑,也赶紧跟上二妮的步子。
梁子爹娘无可奈何的叹说:
“亲家公,咱二家做了亲家,还没有一块吃餐饭,你瞧瞧这搞的,真真是……”
耿直的梁子父亲险些没把庄永贵气的吐血。
都这时了,他还在遗憾没一块吃餐饭。
梁子娘赶紧推搡着梁子父亲出。
三小子给庄永贵磕了个头,说:
“父亲,我走了,你一路走了。”
庄永贵发酸不已,摸了把泪。
接着是小台,他无可奈何叹说:
“小叔,你到那边也不会寂寞,我父亲还有爷他们全都在。”
庄永贵:
“……”
小玉当初还小,对庄永贵的情意最浅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