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刘掌柜,是这样的。
我三弟的媳妇当日逃婚,有幸坐上了刘掌柜的马车。
我那些不长眼睛的手下,当日借用了刘掌柜的马车回来了,也都没有跟我们说过。
我是昨天看到有辆马车一直停在院子里,详细查问了,才知道了原由。
我今天,就特意将马车送了回来,还把那不长眼睛的部下给绑了过来。
刘掌柜,这辆马车停留在我林家的这段时间,都算是我林家租用了。
并且,都按三倍的租金来算。
这就是租金,请刘掌柜笑纳。”林振延递过厚厚的三叠钱币,满面堆笑的说道。
林振延的一番言辞把责任都推在了下人身上,还装了个大好人。
刘固安虽然不知道这林振延抽了什么风,要跑来自己这里示好。
但是,自己也是受之无愧,于是挺了挺腰杆,接过那几叠钱币,说道:
“林大少爷说的什么话呢,都是一些小误会,我都几乎忘了。
当日他们虽然带走了我的马车,但他们也留下了一匹骏马给我。
不过,那匹马我已经卖了,无法还给你林家呢。”
林振延看到刘固安收下了钱币,说明双方关系没有完全破裂,顿感松了口气,说道:
“哈、哈、哈,的确是一个小误会,这些跟家父与我以及三弟都是毫无关系的。
那匹马是那些下人给弄丢的,与刘掌柜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一边说着,一边示意手下,将当日拿走刘固安马车的那名带队之人拖了进来,推到刘固安面前跪下,继续说道:
“当日,都是这个下人冒犯了刘掌柜。
这人,要怎么处置,都随你刘掌柜。
他的生死就全凭刘掌柜的一句话,我绝无异议。”
当日那带队之人,听到林振延的言辞,顿时面露恐惧之色。
但是,他被绑得结结实实的,还被堵上了嘴巴,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刘固安。
刘固安心中也知道,此人当日也没对自己做什么,但作为社会底层的命运,就是被主人用来做了挡箭牌和替罪羔羊。
自己投靠了东方宸曜,也不知道日后是否也会被这样利用。
但他马上想起,东方宸曜跟他说了,只要交出了本命命魂,只要是真心为他办事,就有无限复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