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哥”这个称呼,赵彦丞凌冽的眉峰细不可闻地一展。
他下意识就抿了抿唇。
不是在回味口腔中酒精的余味,而是在回味这声“哥”。
小姑娘叫哥,和混小子叫哥听起来就是不一样。
这声哥甜一些。
他垂眼看向魏烟。
魏烟乖巧地低头站在一旁。
一头长发乌黑蓬松像海底茂盛生长的海藻,随意的披散在肩头,几缕微微卷曲的碎发从耳后飘了出来,坠在鬓边,恰到好处地修饰着这张只有巴掌大的粉扑子的小脸。
他的目光无意间一扫,就看见她手捧着水杯,两条柳条似的手臂撑在大理石台上。
这个动作不可避免地挤压了月匈口的位置。
少女刚刚发育起来的月匈脯像云朵一样柔软,刚刚鼓起一道圆形的弧度,将白色棉布睡衣顶出来一道浅浅的折痕。这道皱褶正被头顶吊灯的光影勾勒着,像用钢笔画了一笔。
她的睡衣里没穿内衣。
赵彦丞立刻瞥开了眼睛。
他目光看向桌上名牌瓷器。
但那浅淡的折痕一直残留在他的视网膜上。
挥之不去。
他自诩不是圣人。
每天早上他也会有所有正常男人的冲动。
需要在冲澡的时候用手纾解一下。
即便这个时候,他的大脑也是放空着的。甚至会抽空想一想股市和期货。
但他也不是禽兽。
他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和天生对自己严苛的要求,都让他知道人要制约身体里的这股动物性的本能冲动。
这是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
赵彦丞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他是把她当妹妹的。
可现在他不得不开始怀疑,将这么个青春期小姑娘养在老宅,究竟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好了,”他的声音沉了沉,说:“时间不早了,回去睡吧。”
魏烟闻言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