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里的事了,蒋禹清的心头又卸下了一件大事儿。
然而,她刚回府才没几天,便听得庄子上来报,说这两日,总有些些鬼鬼祟祟的人围着庄子打转,怕是冲着那些粮种来的。
这粮种虽稀罕,但京中除了她家还有镇国公府和平阳候府也有不少。按理,也算不上打眼。
即便如此,皇帝还是专门派了一队羽林卫,日夜轮班守卫。
可老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蒋禹清当即就暗了眸色。于当天傍晚,就同陆邑乔装出了城。
到了庄子后,把庄头和负责守粮仓的羽林卫头领悄悄的招集到一起,如此这般……制定了一个引蛇出洞之计。
两天后的一个深夜,庄子入口处的门房小屋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接着便有人大喊"着火了"。庄子里的人被惊醒后,纷纷拿着水桶往着火处跑去。
此时,粮种仓库的后头突然转出一身形矮小之人。先是飞快的抱了许多柴草沿墙根堆放,之后泼上火油。
正当他狞笑着掏出火折子欲点火时,屋顶上突然跳下一人,飞起一脚就将他踢出丈远,撞在青石砌成的围墙上,晕死过去。
此人正是人陆邑。
陆邑捡起掉落的火折子,冲后面一挥手:"绑起来!"早等候多时的羽林卫,顿时一拥而上,将人绑了带走。
庄子门口的空地上,此时火把通明。蒋禹清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一张小脸儿绷得死紧。尛說Φ紋網
奈何人小椅子大,虽气势不见多少,但架势还得摆足了。
不一会儿,两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匪徒被一前一后丢到了她面前。
"说,谁派你们来的!"
两个绑匪"哼"了一声,一脸蔑视,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蒋禹清也不恼,平心静气的道:"你们既然敢来我的庄子行凶,想必也是打听过我的底细的。
我是大夫,而大夫能救人,也能杀人。更有本事能让人——生不如死!"
说着,她曲指在椅子扶手上磕了磕。明明没什么力道的"磕磕"声,却仿佛每一道都磕在了匪徒们的心尖上。在这个只是有些凉爽的夜里,显得格外的阴冷。
见匪徒们依旧不为所动,蒋禹清深知不来点猛的,怕是吓不住他们。
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道:"不如,我给你们想几个法子体验体验如何。
西南苗疆有一种蛊虫名为噬心蛊。故名思意,这种蛊虫以吃人的心脏为生。
它有一对锋利的口器,和一对强有力带锯齿的前肢。一但沾到带有血迹的人的皮肤上,就会立即咬破皮肤,钻进他的血管里,随着血液跑到心脏。
它不会立即致人于死地,只会一点一点的,咬破宿主的心脏,再一点一点的吃掉,直到最后一块血肉吃完,宿舍才会断气。在此之前,他会无比痛苦。"
说着,她自袖中摸出一物来,置于掌中。
那物不过一个指节长,通体黑色,前头赫然一对儿锯齿状的大钳子,火光下的显然阴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