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手术室外围观的人群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神医,当真是神医啊!"
产妇的婆婆接过孩子,看了眼孩子的红润的小脸蛋,满心的欢喜。她很快又抬起头问:"我儿媳妇呢"
蒋禹清十分欣赏这位果敢开明的妇人,道:"她很好,马上就会被送到加护病房去。
她刚做完手术,十分的虚弱,需要格外细心的照顾。
您一会跟我来,我教您怎样做!"
"好,好,多谢小神医了。"
没一会,邱神医也出来了。程商陆和程风、齐铭铭几人推着产妇从手术室出来。
产妇的丈夫似乎终于良心发现,上前帮着一起推病床。
看到妻子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男子的脸上终于闪现了几分心虚来,轻轻的喊了声产妇的名字。
然而产妇已经昏睡了过去,并没有听见。
蒋禹清相信,即便她醒着,怕也不会搭理。
女人一旦心凉了,男人就离凉不远了。
这个产妇是不幸的,却又是幸运的。
不幸的是她嫁了个堪称冷血的丈夫。幸运的是她遇到了一个把她当亲女的婆婆。
两天后,换药的时候,婆婆亲眼看到儿媳妇肚子那上狰狞的伤口。
想到儿媳因为生孩子受的罪,再想到自家儿子的冷血。
愤怒的婆婆按着儿子的头让他亲眼看看,他媳妇儿为此受的伤害。
看着妻子腹部的惨状,男子终于红着眼低了头。
蒋禹清听说后,也很是唏吁,只希望这个男人能够痛改前非,对妻子好一点。
做手术给病人的药,都是灵境里拿出来的。蒋禹清觉得这不是长久之计。
大夏的医学始终要立足于本土,不能过度的依靠外挂。
她寻思着,先得把最常用,最基础的消炎药给弄出来再说。
一个消毒用的医用酒精,一个是杀菌消炎的青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