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浊仅没有回答,齐习了然般带上门走了。
走到窗边,雪已经化了不少,开门声响起。
“饿了没有?”姜劣从身后抱他。
于浊仅侧脸,碰上他冷汗涔涔的额角,“怎么了?”
姜劣抱住不让他转身:“碰了点水,有点冷。”
于浊仅也就随他,“饿了没?”
姜劣在耳侧柔笑,“有点。现在不回去一会儿经纪人会不会骂?”
“现在还是午饭时间。”于浊仅回头看他,像极了索吻,“你不是冷吗?”
姜劣贴上他的唇,“嗯,还冷。”
于浊仅笑:“只能再抱一分钟,然后吃饭。”
“嗯。”姜劣吮着他的下唇,眸色幽黑。
于浊仅隔开一点,“齐习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嗯,他一向眼尖。”姜劣继续吮着他的下唇,“但不是个大嘴巴子。”
于浊仅转过身,轻咬他的唇,“不是他眼尖,是你太直白,你没发现你最近很任性吗?像个狼崽崽。”
姜劣笑:“浊仅不喜欢吗?”
“别扯开话题!”于浊仅咬了一下他的下巴,留有浅浅的齿痕。
姜劣伸手摩挲他颧骨上的创可贴,诚挚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看不够,抱也抱不够,一直想着你,我是不是魔怔了?”
于浊仅笑,“嗯,所以需要治疗。”
用吻治疗,吻出一身缠绵,当那个点再次被触碰,于浊仅只是低吟着搂住他的脖子,脑海中虽然会偶现别的男男交|缠,但他可以控制不去理会。
期间姜劣睁开了眼,眼底蓄满漆黑。
就在刚才,三楼服务台负责号病房的护士在和同事耳语,“他儿子终于来看他了,真是不孝子。”
同事:“那你不是轻松多了。”
护士:“是啊,患者安静了不少,真是想不通他儿子怎么这么无情。”
同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类的喜怒哀乐并不相通,我们不能随便评判他人的关系好坏。”
嘭——
两人对话被打断,面面相觑。
同事皱眉,“是号病房传来的?”
护士侧耳听了几秒,劝慰同事,“没事,他儿子都来了。”
虽这么说,但两人都默契地不再交谈,生怕那父子俩是在动手。
廊道上的号病房,磨砂门上一个身影被砸了过来,继而无力地顺着门滑坐,另一个身影蹲到他面前,高高地扬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