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浊仅只是咬着牙看他,怒气却消了大半。
姜劣揽过他的后脑勺拉近,左手搂住他的背,轻声说:“先把衣服穿上,会感冒的。”
然而耳侧却传来于浊仅冰冷的声线,“为什么不想?为什么……为什么?!”
话音收尾时已经是震怒。
他挣开姜劣,“我不在乎她们,我只在乎你!那你呢,你在乎过我吗?你真的可以摆脱她完完全全只喜欢我吗?你说啊,你说啊!”
姜劣似乎听懂了什么,脸色惨白。
于浊仅看到他的脸色变化,意会了,所以更加生气,“为什么不说话!这个问题很难吗?!”
他抓住一旁的书包甩掉,包里仅有的几张姜劣的月考卷散了出来,上面的分数高得离谱……
“年级第一回答这个问题很难吗?!”于浊仅边吼边扯他的衣服,直到扔到地上。
“嘶……”姜劣承受着颈侧被啃咬的疼痛,手却安抚失控者的后背。
“浊仅,如果可以的话你咬深一点……”
有事实证明,这种行为可能致死。
于浊仅捏着他的下巴堵住声音,“闭嘴!”另一只手往下直到掌控。
姜劣置于他后背的手蓦地攥成拳。
这时门处传来轻微嘎吱声,姜劣偏头看去,在这一瞬间,他笃定那是于浊仅故意留的门。
在看到门处出现鞋的尖端刹那,姜劣猛地搂紧身上的人翻身占据上方,另一只手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彼此身上,然后禁锢亲吻,掌控彼此。
被反客为主,于浊仅睁大了眼反抗,但神经在刺|激下混乱,喉间冲出暧昧不清的音。
时瑾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白色被子拱起的微小幅度下,露出紧攥浅灰发的手指,以及从侧面看到的那不饶人的深吻……
他知道正在发生什么,眼睑下垂回身走了出去,顺便把门带上关紧实。
关门声传来,姜劣由狠厉转为温情。
他吻着于浊仅的鼻尖,清新的气息混着迫切的低沉:“我想,我怎么可能不想要你!”
紧接着,唇角碰到对方眼角流出的泪。
姜劣隔开些距离,单手撑在一侧隔开俯视,于浊仅的眼泪掉不停,他在愤怒,也在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