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带着几分好奇,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深患
“不需要想太多”霍琮瞥了他一眼,“既不是试探也不是拉拢,他只是单纯想给我写信而已。
解望好好的。被就实然委了一脸
他面色微便:“望直的很好奇,主公您究意是如何与陛下结识的,
“说来话长。
霍琮并未多讲,只是把郦黎的信递给他。
郦黎这次寄来的信里主要讲的都是朝堂之事,给旁人看也没关系,换做是从前那些。。。。霍琮很短暂地勾了一下唇。自己可舍不得跟其他人分享
解望接过来,第一反应:
陛下这字,是怎么做到,每一笔都落在他意想不到的位置的
不少字还笔画残缺,虽然也能看懂就是了
但解望纠结了一会儿,很快又释然了:陛下登基数年,严弥一直把控朝政,也不给陛下请太傅教导,能写成这样,怕是已经付出了超出常人十倍的努力自学了吧。(宫中的郦黎:啊睫!是不是我哥们在想我?)
“若你处在傅家、陈家或范家家主的位置,”霍琮问道,“你会如何应对?”
解望看完信,把纸张叠好放在一旁,无奈叹道:“主公可是忘了,解家虽然算不上世家,但祖上也是与三家有过姻亲的?这等问策,可是把望架在背祖弃宗的火上烤啊。但他的表情却丝毫没有为难之色,仿佛只是随口抱怨了一句。
紧接着,解望便就着这个计划详细分析起来,还给出了中肯的评价
“范家财力最为雄厚,傅家朝堂根基渊深,陈家则相对平庸些。这一代陈家家主性格十分优柔家断,嫡子病弱,次子野心勃勃,相比起其他两大家族,确实更适合作为陛下整顿朝堂的突破霍琮点头道:“我们想法一致。
“陛下有些着急了,”解望一针见血,“主公不妨回信安抚一番,以安陛下之心。世家势力在大景盘踞数百年,影响深远,想要削弱,绝非一朝一夕之功。除非那人甘愿成为天下共敌,他默默在心中补充了一句。
“其实这一路上我都在想,我究竟要不要去徐州赴任。”霍琮说,“若我留在京城。。。。。
解望新钉截铁道:“若主公留在京城,即使有幽下力保,也最多是十死一生。主公当真要用自己的身家性命,去赌那仅有一成的可能性吗?霍琮沉默良久。
“可我不愿留他一个人在那。若是有人狗急跳墙。。。。。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动,眼中闪过一道森寒杀气
解望下意识道:“陛下有锦衣卫在身侧保护,应当安全无虞。退一步说,主公也不必过于忧心,待徐州这边稳定后,望也可以再替主公暂代一段时间的州牧之职。。。。。霍琮立刻道:“那到时候就拜托你了。
解望盯着霍琮的眼睛,很想问他,主公你是不是早就在等着他这一句话呢?
但憋了半天,良好的教养还是让他把这句话咽了回去
只是解望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了一番一瞧主公这模样,虽然人回来了,可心还挂在千里之外呢。两日后
朝堂上关于六部官员的任职仍争议不断,傅照倒是老实了不少,可能是写奏折写伤了,全程都一言不发,眼神恍惚郦黎懒得听他们吵,反正这帮人现在拟出来的名单,目后估计一半人都得给他滚去蹲大牢
罢朝后,他心累地坐在御花园庭院里喂鱼,想起明日又要出宫,也提不起什么劲来。
直到安竹一路小跑着,送来了霍琮的信件。
郦黎忙拿干净帕子擦了擦手,迫不及待地拆开信看了起来,
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