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看起来不太开心的样子。”
颓废的宋无溪抬头见易岚抱膝坐在自己对面:“妹,妹妹,你不是跟慕容宵儡在房间里。。。”
易岚回望向房间:“他呀,他在画画。”随后,易岚面露关切:“兄长,你。。。”
宋无溪真的易清风是一个喜怒不外露的人,但是宋无溪不是易清风:“我无碍,我只是在挂念一个人罢了。”
易岚思索道:“是你昔日口中经常念叨的那位戚小姐吗?”
宋无溪摇了摇头:“不是。”随后他起身,怅然道:“只是一个不存在的人。。。我、我先去找金蝉问问他探查的情况。”
这是,有位灰头土脸的孩童从走廊边走向王检夬:“爹,您病怎么样了?”那孩童在看见宋无溪之后,惊讶道:“这位先生我今日遇到过。”
王检夬抱住孩童的胳膊:“潇潇,告诉乡亲们把门锁好,你等下去你四叔的房间,过会儿有点事需要我跟清风道长处理。”孩童乖巧点点头,转身离开此处。
直到傍晚时,金蝉仍旧未归,无疑是出事了。
唢呐声响起,不过此时的唢呐声杂乱不堪,似在焦集于某事,那歌声似乎变了:
“正月十八,黄道吉日,红轿起——”
“三寸金莲,脚不沾地,面悲凄——”
“生得不易,囍神不离,纸嫁衣——”
“锣鼓齐鸣,唢呐震天,入府地——”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莫抽泣——”
“婚烟不幸,阴间两隔,天地欺——”
喧嚣的唢呐声渐渐安静下来。
“咚咚咚——”
外头突然传来心悸的敲门声,让宋无溪、王检夬二人心一提。
因为“济民窘”没有窗户,宋无溪分辨不出外头的是金蝉还是囍神,保守起见,他不打算开门。
外头突然迎亲曲,宋无溪立即捂住耳朵,但听见唢呐声的那一刻起,他又出现在喜轿上,不出意外,如先前一般,他被不知从哪里袭来的剑刃捅了对穿。
宋无溪瞧不清外头的情况,只能透过随应付飘动的帘子依稀看见街上的情况,他听见易岚与囍神的声音。
易岚哭喊道:“你杀了所有父老乡亲,杀了我兄长、我夫君,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囍神赔起不是:“娘子,你瞧瞧,我就是你夫君。”
“不、这不可能,你的脸怎么可能,离我远点!你、你这个邪祟!”
“娘子,别碰那画卷,我会想办法让这止步不前的日子推进。”
“你是为了这幅画?你妄想,我现在就烧了它!连带着我一块焚烧!”
“娘子,你又在打趣。。。。。。啊?!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