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于朵如今也不想二姐因为一次、一次去蹲罗主任,再受那么多罪了。
说是那么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那么去蹲守也是豁出去了啊。
好像也还没到那份儿上。
于凌想了想,“你是说咱们就威胁他就好?”
“对!有时候威胁比真的做了效果还好。你真去了,没准他觉得已经丢脸了,破罐子破摔呢?”
“他要是觉得我没那个行动力,只是吓唬他怎么办呐?”
“那再去也不迟啊。不过我觉得你挺厉害的,他不会不怕。大哥他还是想在机械厂长远发展的。”
于凌点点头,“嗯,如果能够这样就解决最好了。行吧,他要是问你,你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他。我说得出、办得到。”
如果能这么省事的解决当然是更好了。
“我知道了。”
于凌想了想告诉于朵,“明天你姐夫也要来。”
“姐夫?你们不是离婚了么?”于朵很是惊讶。
“假的,我们约定好了回城安顿好就复婚的。但现在你看这个情况,不管是他还是我,短期内都找不到工作。”
于凌给于朵说了说钟家的居住条件,还有那天钟妈妈的‘变脸’。
于朵道:“不是说有两个儿子的,一般都偏心小儿子么?”
“他大哥有工作,父母还要靠着大哥。农村又没有退休工资,都要靠儿子供养的。如果儿子听儿媳的,就难免看儿媳的脸色行事了。”
于凌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他那个大嫂精得很,洗头发、洗澡的都收起来。钟言在家只能找了他母亲之前捡的皂角煮水来用。”
于朵挑眉,“那他比你过得还不如呢。”
好歹二姐在家还有半个房间、半张床。她那位姐夫的日子才是真的不好过。
于朵有些明白过来,为什么二姐那么豁得出去了。
那这是负担加倍啊,两个都找不到工作。
这么看来,把小外甥留在乡下反倒好些。
她挠挠头,“他以前对你很好么?”
于凌毫不迟疑的点头,“是的。”
说着叹口气,“小妹,你说我们俩也不是不肯努力,怎么日子就过成了这样啊?”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于朵的社会经验也不丰富,她能谋算的都是她见过的。
譬如机械厂的工作。她就是挑了个最适合而且相对轻松的,替自己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