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
虞柏柏当着导演的面,快速地吃光了一整盆鹅肉,连骨头都没吐。
“来,擦擦嘴。”
一张湿巾纸轻轻地在虞柏柏的嘴巴上擦了过去,替它擦干净了嘴边上的污渍。
擦完了,靳漠漓似乎才发现了导演的存在。
“呀,孟导,你怎么来了?吃了吗?”
靳漠漓用那张面瘫脸问。
导演看了看那肚子都吃得鼓起来的扬子鳄,再看看那明知故问的靳漠漓。
“……”
他是故意的吧?
他一定是故意的!
吃完了,虞柏柏一甩尾巴,准备回自己的小破洞里修炼了。
这一锅鹅肉,够她活好几天了。
忽然,靳漠漓按住了它的尾巴。
“不来我房间里坐坐吗?”
啊,多么无耻猥琐的发言。
如果是人形的虞柏柏,面对这种随便就叫人进房间里坐坐的狂蜂浪蝶,肯定当场就给他一个大耳刮子。
可现在的虞柏柏是条鱼,也就无所谓了。
“哼唧。”
前面带路。
谅你也不敢对本国保做什么!
靳漠漓似乎是听出了她的意思,用毛巾擦了擦手。
“走吧。”
靳漠漓走了,虞柏柏跟在他身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小利,把后院收拾了。”
王利利这才回神。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