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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情劫(第1页)

三人在地下跑了约一刻钟,左拐右绕,跑得自己都不知道跑到了哪儿,方才暂时摆脱了身后紧追不舍的脚步。杜子衡不敢放松警惕,用法术做了个小型的隔音结界,方才开口说话:“你们如何?受伤没有?”“没有。”暂时脱离危险,郭朝阳此刻才慢慢从被魔修伏击的紧张中缓和过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伙魔修为什么来伏击我们“想来是因为我们发现了地下的魔修法阵,想来灭我们口。”杜子衡道。

“可那有什么用?我们不是已经把这件事告诉。。。。”郭朝阳说着说着突然停下来,看着杜子衡,“你是。。。。。”“我们只将此事告知了苏城主。”杜子衡神色凝重,他们发现魔修法阵一事,只告诉了苏寒云,而且即便魔修发现了商现书和路乘遗留的痕迹,但也不该这么快就找上他们

虽他也不愿相信,但一切事实却都指

“难怪他不让我们将此事告知旁人。。。。”郭朝阳喃喃着,犹如突然明悟过来,一拍大腿,“还有先前,也是他阻止我们剑宗介入!原来是他跟魔修早有勾结!”“可是为什么?”他又道,“他跟顾城主可是一起诛杀的劫火太岁,应该跟魔道势不两立才是,为何此刻会跟魔道勾结呢?”“不论如何,玄武城已经不可信,必须将此事尽快回师门!”杜子街道。

目前看苏寒云嫌疑最大,但玄武城中有问题的却未必只有他,杜子衡正要跟郭朝阳商议如何给师门传信,却见路乘好似此刻才如梦初醒一般,四下张望道:“我师父呢?”两人要时一静,杜子衡面露不忍,安慰说:“依那魔修方才所言,商前辈应该暂无性命之忧。

郭朝阳虽总跟路乘拌嘴,此刻却也是拍拍对方的肩膀,许诺说:“别担心,等我们联系上师门

一定帮你把商前辈救回来!”

“救回来?”路乘又是愣了愣,商砚书中事倒下的景象在他眼前浮现,他像是终于明白过来那不是幻觉,怔怔地问说,“我师父被坏人抓走了。。。。。两人沉重地点头。

“抓去哪里了?”路乘呆愣的语气带上些许急切,他似是忆起了什么,说,“极乐殿是什么地方?”“是。。。。”两人对视一眼,虽他们百般回避此事,但此时此刻,却也容不得再逃避了,杜子衡愧疚开口:“是魔尊萧放豢养男宠的宫殿。

路乘:“男宠。。。。。?

“就是。。。。杜子衡简直不知该如何描述。

改,四处搜集长相类似我师叔的美貌男子,作为豢养的男宠,供他淫乐。

“我来说吧。”郭朝阳虽同样耻辱,但到底不像杜子衡关系那么近,因而好开口一点,从头解释道,“现任魔尊萧放,曾是我承天剑宗门人,是我师叔座下大弟子,子衡的大师兄,五十多年前,他因对我师叔心生不轨僭越之心,而被逐出师门,从此叛投魔道,成为现今的破天魔尊,且他这些年依然不知悔然而再类似,到底也不过是虚假的替代品,难敌他师叔万一

,萧放大抵也知道如此,因而对待这些男宠格外暴虐残忍,往往在他手下活不过数日,便会被凌辱折磨至死。顾及路乘的心情,郭朝阳选择性地没有讲述这段。然而光是郭朝阳讲的那些,就已经给路乘带来了深深的震动,他现在大概明白男宠是什么了,也明白了他哥哥被抓走后大致会遭遇什么。其实光是如此,他还不至于过分慌乱,即便商砚书在他面前败了,还败的那样迅速,但路乘仍有一分自信和期望,觉得也许是他哥哥故意为之,有什么留藏的后手,但听到郭朝阳说的这些,他的期望却是一下破灭了。天外镜给出的预言中,他哥哥此生最大之劫便是情劫,而被魔修抓走,成为魔尊的男宠,从此开始一段仙魔苦情狗血虐恋,不正是应了情劫的预言吗?!安逸了太久,路乘都快把情劫一事忘了,此刻劫数突然降临,情劫男宠等字样在他脑中来回滚动,越滚越慌乱,越滚越害怕,路乘颤声说:“你、你们什么时候能去救我师父?”“我们不行。”郭朝阳扭过头去,不忍迎着路乘的目光,“得等我们联系上师门,师叔他们赶来才行。今日他们能够从魔修围杀中逃脱都是因为恰巧而至的地动,否则在不能御剑快速逃离的情况下,即便有剑符在手,那些魔修只需要拖上片刻,待他们剑符用尽后,便可围而杀之,是以他们绝不能再去主动招惹对方,不然非但救不了人,还会把自己一起搭进去。“那你那个师叔要多久才能来?!”路乘急切道。

“起码三四日吧。。。。”郭朝阳这还是往快了说,事实上,他们现在连消息都没有传出去,等他师叔收到再赶来,更是不知道在多久以后。即便路乘不知道那极乐殿在什么地方,但想也知道,三四日的话,他哥哥恐怕早就被送走了,到时候再赶来又有什么用?他哥哥那时候说不定已经被送到魔尊的床上,成为男宠了!郭朝阳和杜子衡商议了一会儿,决定先找路回到地面上,路乘在后面跟着他们,一路默不吭声,手指却无声地越攥越紧,眉眼也越压越低,犹如慢慢下定了什么坚定无比的决心。又走了一炷香后,三人找到一条同样被地动震裂出的通往地上的裂缝,郭朝阳和杜子衡让路乘暂时待在尚算安全的地下,他

们两个则离开去用法术传信,但路乘却并未在原地乖乖等待,在两人离开后,他也来到地面,朝着另一个方向,转身就走。与此同时,玄武城城郊,一处偏僻的别院中

元婴魔修阴沉地听着属下的汇报,斥骂道:

“一群废物!三个筑基期都抓不住!”

那哪是普通的筑基期,那两个剑宗小子身上可是有化神期剑符的,而且元婴魔修当时也在,不也让他们跑了嘛?这名丹魔修心中腹诽,却不敢出声顶撞,他们魔道可不像仙道那样讲什么仁善道义,高阶魔修可以随意虐杀低阶同道,没有任何规则法条会怪罪责罚,而且作为元婴魔修的心腹下属,他们都被血咒控制着,对方想杀他们甚至不需如何动手,只需心念一动。

元婴魔修气恼了一阵,眼神一扫,扫到倚靠在房间角落昏迷不醒的商砚书,心情终于稍缓,笑道:“幸好还有此人,今夜也不算白跑。”金丹魔修闻言请示道:“是否要送去交于狱主?”

人虽是他们抓获,但献人却不该由他们来献,他们归为血河狱主伏见手下,若是越过狱主去向魔尊献人,便是对狱主的僭越和冒犯。“交给他做什么?”元婴魔修提及自己的上司伏见,却是颇为不屑,冷哼道,“伏见当年协同虞歌欢暗杀尊主夺权一事,真以为尊主不计较了?这些年尊主对我血河狱的冷落和打压便是因此,他早晚步了虞歌欢的后尘,我等岂能绑在他这条将沉之船上?”他看到商砚书的脸后,心生意动,违背灭口的命令,将人带来,便是想要以此讨好魔尊萧放,待他日伏见被萧放解决后,血河狱主的位置空出来,他便可取而代之,若是机缘合适,他或许还可以借由伏见的内丹晋升化神期呢。魔道向来如此,同僚下属,师徒好友,皆是可以随便利用背叛的,行事只为自己利益,从不讲究什么虚伪的仁义道德。“若是被狱主发现。。。。金丹魔修担忧道,伏见或许是条将沉之船,但在未沉前,却仍然是血河狱主,他们的顶头上司,一狱之主处决几个手下这种小事,魔尊可不会过问。“他不会发现的。”元婴魔修一副笃定神色,“尊主对伏见的打压人尽皆知,堂堂化神期魔修,一狱之主,在空花狱那群元婴小辈面前都得低声下气,被指派的也尽是些善后灭口的杂活,说出去都让人笑话,伏见现在大概正在哪处憋火撒气,哪有功夫管我等?”“现在只需尽早把那几个筑基期小子解决掉,找到了就地处理掉。”吩咐完后,金丹魔修离开,元婴魔修独自站在屋中,想了想,来到商砚书面前,想要为对方抽出些毒素,他自是没有那么好心的,无非是怕商砚书直接死了,萧放可没有凌虐死人的爱好。其实他下的血咒毒素,以元婴期修士的体质来说,短时间内应该都不致命,但这家伙实在是太弱了,方才输的那样快,不免让元婴魔修升起一抹担心,担心对方死的也一样快。可他此刻蹲下身体,却未在商砚书右手上看到中毒的血色脉纹,元婴魔修心生疑惑,暗道难不成是他记错了,当时血蛇咬的是另一只手?元婴魔修正要翻动商砚书的身体查看,却在手将要触及对方前一刻,突然心中一紧,即便他什么征兆都没感觉到,却还是顺着心中那股毫无由来的危机预感向后疾退。几乎在他闪身疾退的同时,一股可怖灵压蓦然压向他方才站立的位置,青石地板要时被压得粉碎,裂纹朝外蔓延,堪堪停在疾退了数步的元婴魔修脚下,正在他庆幸逃过一劫时,却又突然听到“噼啪”一声,低头一看,竟是他随身携带的一件地级防御法宝现出了一道裂纹,而这甚至不是什么法术攻击,而仅仅是一团随手砸下的灵力扩散的余波,若是他未曾躲开,怕是已经被砸碎了全身骨头,烂泥似的趴跪在原地。“跑得倒快。”

一声轻笑在屋中响起,元婴魔修立即看向前方,本该中毒不醒的商砚书此刻迤迤然站起,那悠然含笑的模样,哪有半点中毒迹象?刹那间,元婴魔修什么都明白了,他目露惊骇,哆嗦着嘴唇:“您、您。。。。。”

如此可怖之威势,是化神期的血河狱主伏见,甚至魔尊萧放都未曾带给过他的,那么比化神期更高的,似乎只。。。。。他惊骇到几乎不敢将那个名字诉之于口。

“我?”商砚书笑意和蔼,温柔提醒,“我不是要献给你们尊主的男宠吗?”

要时间,元婴魔修脸上的血色似是一下被抽空了,变得一片惨白,极致的恐惧下,他心底竟是又生出一分清明,如果对方真是那个人的话,他绝无被放过的可能,既然横竖一死,不如一搏!他咬破舌尖,催动全身血液,血液如沸水一样翻腾,从皮肤下渗出,转瞬间化作一团狰狞可怖的血浆怪物。这血浆怪物跟之前的血蛇一样,全身每一滴血液都带毒,且毒性更烈更强,寻常修士若是不小心触及半分,便会顷刻间腐蚀大片皮肤,这副形态可谓是元婴魔修最强的形态,他每每用出此招,对敌者必然惊骇退避。可这一回,商砚书并未退避,化为血浆怪物的元婴魔修也未像以往一样仗着自己这全身血毒而猖狂攻击,他虚张声势地射出数道毒血箭后,本体便直奔窗边,看那仓惶的模样,竟是要跳窗而逃了。“哪儿去?”商砚书悠然站在原地,含笑的模样似是亲切的调侃,也似是不满的责怪,“问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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