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程储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似乎对往日的欢愉没有一点儿的留恋,“我不喜欢装纯的,我喜欢你这样的明骚。”
昨天晚上还抱着这样那样,今天就变成装纯?现在的程储无论神情还是态度,简直都是无情无义的代表。
可他说“喜欢”了!
一个“喜欢”吞了下去,嘉蓄就很受用。
他松开了抓着程储的手。
身体微微往后仰,不受束缚的手沿着嘉蓄的侧腰往上走,程储称赞道:“聪明。”
嘉蓄轻巧地动了动身体,“往下摸摸。”
手指受到语言的牵引,直直地往下。
这是程储第一次听嘉蓄的话。
衬衫的下摆很长,丝绸的触感柔软,程储摸了半天,才摸到边缘。
衣服的长短让程储眯起了眼睛。
黑色的长发微卷,嘉蓄勾唇笑了笑,撑在程储的胸膛站了起来。
腰带被扯松,顺滑的面料顺着笔直的长腿就滑了下去。
程储这才意识到,嘉蓄里面穿着的是一条黑色的衬衫裙。
层次分明的开叉衬衫裙。
因为开叉,裙摆分成四份,均匀地藏在裤腿的前后左右,没有一丝丝褶皱。
笔直的长腿躲在裙子的下摆若隐若现,细细的链条垂在大腿上轻轻晃动。
嘉蓄拽住程储胸前的领带,“好看吗?”
程储能感觉到身体里的燥,却依旧平静地点评道:“够骚。”
“只骚给你一个人看。”
燥热的心“砰砰”跳动,程储忍着这份悸动,想要抢回他的领带。
嘉蓄素来蛮力,连拽带抱的,两人进了卧室。
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让床垫陷了下去,程储半推半就地压倒在嘉蓄的身上。
“合适吗?”程储问道。
“有什么不合适?”嘉蓄温柔地笑了笑,“我是你的未婚妻,哥哥,无论你喜不喜欢我,将来我都是你老婆,这床怎么样都得上。”
温热的手指轻柔拨开嘉蓄额前的碎发,程储俯身在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喊道:“骚老婆。”
嘉蓄愣住了。
紧接着,程储又亲了一下他的鼻尖,又喊了一声。
听冷静自持的哥哥说骚话,绝对是一件心满意足的享受,可是嘉蓄觉得好反常,大脑皮层在持续兴奋,程储的直觉却在强迫它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