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的名节保住了,阮清也没遭牢狱之灾,应该……不用撑伞了吧。
刚到家,陆景泽紧抿着唇,面目森寒打开副驾驶把阮清拖下了车,往屋里拽。
“姓阮的,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下贱,背着我半夜私会周启忠,怎么,你有恋丑癖?还是说你就喜欢穷鬼,一个傅温谨不够,再来一个周启忠。”
乔攸:???
合着他生气的点在这里。
乔攸一个眼疾手快,先二人一步进了屋,从口袋里翻出塑料袋:
“刚拖的地……”
两人默默套好塑料袋,暴风雨再次来临。
“是,我受够了你对我的折磨,我宁愿去找一个丑男也不想继续在你身下承欢。”阮清提了提塑料袋,保证能完美裹挟鞋子。
“阮清!”陆景泽怒极而啸,“所以你宁愿跟着他贩毒是么!”
二人的争吵声吵醒了保姆们,大家伙揉着惺忪睡眼出来查看情况。
大多都是在门口看一眼,只有海玲首当其冲,生怕错过吃瓜好戏,外套都没穿只穿睡衣就跑了出来。
“好啊。”陆景泽一把揪起阮清的衣领,手攥得紧紧的,不住颤抖。
他用力一推,将阮清推出门外,声音盖过瓢泼大雨:
“那你去找他,别来求我。”
大门在响亮的“嘭”声后,世界重新归于一片寂静。
乔攸绝望望天。
门外,雨声、雷声交织成魔鬼的怒吼。
阮清站在滂沱大雨中,如同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他不是不知道因为自己的愚蠢闯下了弥天大祸,所以,就让这大雨全部落下,冲刷走他身上的罪孽吧。
陆景泽坐在沙发上看杂志,客厅里只留一盏昏黄壁灯,映衬着他冷漠的脸颊。
乔攸和海玲本想回去睡觉,但被他一声“在这等着”叫了回来。
两人面容发菜,不停打着哈欠。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景泽看了眼时钟,缓缓开了口:
“阮清在外面站了多久了。”
看热闹看得正起劲的海玲:“半小时。”
“去给他撑把伞,别让他淋死了,我嫌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