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令日月失辉的面容,他起床气都治好了。
“陆管家要出门么?一路顺风。”乔攸双手呈上一只保温盒,笑得眉眼弯弯似月牙。
陆珩微思片刻,还是接过保温盒,视线在乔攸的裙子上停留半分。
他掂了掂手中的保温盒,声音轻缓:
“昨天就想问了,你为什么穿裙子。”
乔攸笑眯眯道:“命不好。”
人家穿书都是穿成废柴主角后靠着光环大杀四方;
他,小保姆。
陆珩似乎不太明白他到底所谓何意,但还是点点头,举起保温盒示意:
“谢谢,辛苦你了。”
“客气了,多吃点,一滴都不许剩哦。”乔攸羞赧笑道。
虽然吴妈和陆景泽明令禁止他踏进厨房半步,但俩人不在,随便放飞自我。
那些人说他做饭难吃是不懂品味,这位陆管家看着就不一般,定能发现他的长处所在。
陆珩上了车后,一道高大身影缓缓从庭院里的红杉树后走出来。
陆景泽望着车子离去的方向,松了口气。不是说下个月才回来,昨晚想回家看看阮清,没等进门就见他房间灯亮着,于是在庭院里睡了一夜。
如果问这世界上有哪个不怕他这位小叔,陆景泽暂时想不出来。
和原文一样,陆景泽回了家寻不到阮清的身影,去了杂物间一看,阮清已经因为过度劳累积劳成疾发起了高烧,烧的失去了意识。
不知死活的小保姆们还主动上前邀功:
“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好好教过阮先生。”
陆景泽慢慢翕了眼,身体一侧的手指渐渐收拢,手背依稀浮现道道青筋。
“好,做得好。”他加重了最后一个“好”字,用力咬下的后槽牙在脸颊一侧清晰凸出一块。
小保姆们互相对视一眼,挑着眉尾笑得得意洋洋。
“少爷,阮先生在发烧,要怎么处理。”
“喂点药,不行扎两针,别让他死了,我要留着他慢慢折磨。”陆景泽轻勾唇角,显然是三分凉薄七分讥讽十分不屑。
光速赶来吃瓜的乔攸捧着瓜子咔嚓咔嚓。
他想起后续情节中阮清高烧不治久久不醒,陆景泽那句“阮清你要是敢死,我就杀死你”。
神他妈敢死就杀死你,他要不听听自己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