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鸭子嘴硬的不想承认自己心动,还要装作不知道今天是阮清的生日。
包括他拍下的天价钻石,一会儿也会对阮清说“拍着玩儿的,看腻了,送给你吧”。
乔攸翻了个白眼,抱着蛋糕要上楼。
没走两步又折返回来,把蛋糕塞回陆景泽手里:“陆少,我建议你自己送上去。”
陆景泽眉尾一扬,哂笑道:
“怎么,我还使唤不动你了?”
“你就这样追老婆啊。”乔攸一副教育的口吻,“我送上去他再以为是我送的,你本就在他心里不讨喜,这下更没什么竞争力了。”
“谁、谁说他是我老婆。”陆景泽红了脸,急于解释的语气更显得他很不自然。
但还是乖乖接过蛋糕,甚至内心觉得乔攸所言甚是。
差一点就让这小保姆抢了功。
陆景泽提着蛋糕上了楼,乔攸一脸八卦相跟着悄悄上楼。
走到阮清房门口,陆景泽扶正领带,在心里组织语言。
怎么说才能显得自己并不是刻意为他庆祝生日,而又让阮清感受到自己的真诚。
这时,屋里传来轻声细语。
“嗯,温谨哥,谢谢你还记得我的生日,我现在没什么大碍你放心,等以后有时间,我们再一起点蜡烛,吃蛋糕。嗯,我很期待那一天。”
阮清此时的语气是陆景泽从未听过的温柔似水。
乔攸也没听过。
陆景泽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淡去,高傲的双肩也坍塌了。
乔攸三步两并做下楼把他的吃瓜搭子海玲拽上来,从她口袋摸出瓜子,俩人坐在楼梯拐角,凑一起咔嚓咔嚓。
“你猜,陆少接下来是不由分说直接把阮清按在床上酱酱酿酿,还是先厉声质问傅温谨到底是谁。”
“我猜是前者,傅温谨是谁这个问题已经问过很多次了,我都听腻了。”
“不不不,我猜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因为陆少的习惯并不是直接发火,都要提前做个情绪蓄力。”
“打赌,一百块。”
俩人的声音刚落下,就见陆景泽一把将蛋糕盒子扔地上,疾步进了房间。
俩人看不见了,赶紧往楼梯一边挪动,伸长脖子。
陆景泽进屋后,阮清似乎没听到,还在和傅温谨说着甜蜜情话,手机忽然被人夺走,一回头,就对上陆景泽猩红的双眼。
他狠狠砸了阮清的手机,抓过他的手腕将他按在墙上,声音隐忍又充斥着暴风雨前夕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