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眠直到天亮,白芍不知道为什么胸口就是那种无法言喻的痛。
她不懂这具身体是完全属于自己还是有另一个他的存在。胸口的痛,就像是心碎一样,很痛,但她知道这个肯定不是属于自己的情感,毕竟她连自己在哪个时代都不知道,哪会有心碎的感觉。。。
“我们要去现场看太子下葬,我不用伪装可以吗?”白芍拿起本来是要给自己出去透气用的斗篷看着容卫。
“不用,因为没人知道你是谁。”容卫按下密室门开启按钮边走边说。
“没人知道我是谁?”白芍错愕的看着容卫越走越远的身影,对于容卫说的这一句话可以说是满头问号。
“你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你忘了你一出生就被送出皇宫养在太子府的事情吗?到现在为止,你的父皇连来看你一次都没看过的事情吗?”容卫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了白芍,对于白芍的疑问感到非常不理解。
“呃…可能被烟呛到记忆有点混乱…抱歉我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白芍挠了挠头尴尬笑,因为容卫说的自己根本不知道,但自己如果跟他说自己不是这个人鬼也不会相信吧?
容卫没搭理白芍的尬笑,回头继续走,带着白芍离开密室后上了马车直奔皇城葬礼现场。
白芍上了马车,原本还想说这马的脚程怎么可能在今天赶到皇城葬礼现场,但没想到马开跑时,这速度跟F1赛车没两样,让白芍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帘子外景色快速转换,不一会便从杳无人迹的荒郊野外到达了挂满丧用白布条的皇城国都。
“好了,到了,你可以松手了吧?”容卫一手挡着白芍的脸一手推开,用一副很不爽的表情看着白芍。
“终于到了…”白芍松开了紧紧抱着容卫的双手,有种劫后余生的感动。
白芍下了马车,不远的广场上突然出现一座高耸的祭祀台,上面一口玲珑冰晶棺,里面放着一只穿着太子衣服的纯白狐狸。
民众围观,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而上面的太常卿平淡的念着悼文,而他身后隐约有个穿着龙袍的男子。
白芍瞧了个角度,看清穿龙袍的男子的容貌,竟是一位看起来约莫30几岁的男子,长得与现在自己在使用的身体有七八分像,但男子眼眸里有着深敛的杀气,看得出是那个掌控生杀大权的这个身体的亲生父亲,这个不知名王朝的皇帝。
但穿龙袍的男子长得年轻并不会让白芍感到疑惑,毕竟古代十四、五岁结婚的多的是,所以就算他长得年轻也不用太在意。
但让白芍在意的是,这冰晶棺内怎么装着穿着太子服的白狐?这到底是在演哪出?
太常卿念完悼文后将悼文放入冰晶棺中,跪下膜拜冰晶棺后,龙袍男子起身将棺盖合上,然后贴上了一张符箓。
“唉,陛下也辛苦了16年了,你看养着狐狸精生的亲儿子16年,如今还白发人送黑发人…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跟他那狐狸精母后一样死后作祟引起天灾不断。”提着菜篮的妇人略感同情的说着,语气虽然同情但眼神却不带任何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