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序刚想再据理力争一下,陆濯却已经站起了身,说:“嗯,好,我愿赌服输。”
江序:“???你服个屁的输!”
他没好气地抬头骂道:“你还要不要命啦!”
陆濯垂眸看他,温声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江序:“。”
话音落下,全场的目光都已经投向了他,有兴致勃勃,有幸灾乐祸,有坐等吃瓜,还有人悠哉悠哉品起了茶,但总归都是在等着他的回答。
就好像都要亲眼见证看看他和陆濯是不是玩得起但输不起的赖皮乌龟蛋。
而陆濯则一副完全听从他命令的姿态,好像什么都是他说了算。
“”
草。
什么叫做骑虎难下。
这就叫做骑虎难下。
可能这就是他对陆濯怀有龌龊心思的代价。
漫长又绝望的心理斗争后,江序只能在众人逼宫般的道德绑架下,心一横,牙一咬,自暴自弃道:“行!认可就认可!我就是想吻陆濯,监守自盗,行了吧!”
喊完,他就把整个头直接埋进膝盖,扯过毛毯把自己裹了个密不透风,羞愤得恨不得直接咬碎一口牙齿,生生钻进土里去。
毛毯外却爆发出轰然的喝彩和热烈的掌声。
“好!不愧是我们序哥,果然愿意为兄弟两肋插刀!”
“让我们为这感天动地的友情而干杯!”
“胡说,是感天动地兄弟情!”
“啊,对对对,让我们为这感天动地兄弟情而干杯!”
“所以班史快记载,公元2017年9月9日晚9时9分,我班班宠江序同
学承认想亲吻我班班草陆濯同学一次!”
还班史记载?
想亲个屁!
江序终于忍无可忍,掀开毛毯,羞愤大喊:“你们还玩不玩了!不玩就散!要玩就赶紧下一把!”
小马尔济斯的脸已经通红得像枚熟透的车厘子,感觉随时都会冲破薄薄的皮,爆出鲜嫩的汁。
虽然平时大家都在沈易的带领下,变得很喜欢逗江序,但眼看江序真的要急破防了,也连忙见好就收:“好好好,不闹了不闹了,下一把下一把。”
“所以我们玩什么游戏来决定第一名?”
“玩干瞪眼吧,第一个出完牌的问问题,最后牌剩下最多的人回答问题,怎么样?”徐一涛再次提议。
很快得到祝成认可:“行,正好我带了扑克,徐一涛你来发一下。”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