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快马加鞭,只五六日就足够从归墟山来到中州了。
“霜儿姑娘不必紧张,我只是觉得这贝壳十分少见,没有向你讨要的意思。福妈妈,你们都下去吧,我们兄弟二人想安安静静喝酒。”
江怀说完,秦忆冲福妈妈摆摆手,她们立刻退了出去。
“你怎么了?这贝壳有什么特殊的。”秦忆好奇地问道。
“你不觉得这贝壳要比普通贝壳大很多,还很漂亮吗。我曾在一本书中见到过,归墟山下的那片海域有些特殊,这种贝壳只在那里有,别处可是没有的。不说这个了,喝酒吧,刚才屋里人多,熏得我有些头晕。”
这倒是,秦忆也觉得刚才有些不透气:“福妈妈眼光越来越不行了,这几个姐姐打扮得有些过了,香的受不了。这酒,咦……”
秦忆尝了一口,“酒也是浓浓的脂粉味儿,一点都不过瘾”。
江怀亦有同感,“还是灵隐宫的酒够味儿”。
说着,江怀仰头,满满的一杯,一饮而尽。
他刚到灵隐宫的时候,喝着灵隐宫的烈酒,只觉得满嘴辛辣,酒劲儿直冲颅顶。只才几日,他就习惯了那种生猛的烈劲儿。
如今,离开没多久,竟开始想念那种感觉了。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在秦忆看来,江怀大口喝酒的样子实在潇洒,他的手,可真好看……
“你的手长得真好,适合练剑、握刀。”
“可惜,没找到趁手的剑。”
江怀一声叹息,似是遗憾,似是悲凉。
他的秋水剑,何去何从?
“听说长风剑是百年难见的绝世名剑,侍剑山庄被毁,长风剑也下落不明。江怀,若是能得到长风剑,你不就有趁手的兵器了。”
秦忆说得坦然。
这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江怀有些好笑,又很感动。
“那可是长风剑,放眼整个江湖,谁不想要?两百年了,长风剑一直在侍剑山庄,这也算是一种平衡。纵然很多人想要,却也不敢轻举妄动。这次是谁,又狠又毒,竟直接将侍剑山庄整个端了。”
说着,江怀又满饮一大杯。
嘴上说得风轻云淡,可他的心却在滴血。
“管他是谁,灭人满门,太过毒辣。那些人总有浮出水面的一天,长风剑,咱们未必没有机会。”
越说,秦忆越觉得长风剑适合江怀。
若江怀用长风剑练剑,他一定会成为最出色的剑客。
到时候,他有翻云刀,江怀有长风剑,想想都觉得威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