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淞微微一怔,随后轻笑着点头。
“好……若那时,有人带着我,或许会更好……”
“那微臣毛遂自荐,不知可否有这个荣幸呢?”
凌於听出秦淞的暗示,挑了挑眉,笑着问他。
“看在你这么积极的份上,那本宫便勉为其难的答应吧。”秦淞也笑着看他,逗闹一般打着官腔。
“凌於,既然我们都不熟悉江南,不如,一同去完大漠之后,就一起去江南?”
这还是秦淞第一次叫凌於的名字,带着认真,还有一丝缱绻。
凌於听到秦淞叫他的名字时还有些呆愣,欣然点头。
“乐意之至。”
“你再给我讲讲你在军营里的事吧,我想听。”
“好啊……”
……
等两人终于到达距离凰河最近的县城安平县时,凌於没有先去官驿安置,而是直接让人将马车驶到了凰河附近。
雪下得很急,凌於要求秦淞把大氅披好才准他下车,凌於下车后,便将手递给秦淞,示意扶他下来。
这里的雪比京城的雪要深上几分,脚一踩在地上,鞋底便被淹没了大半,过不了一会鞋子就会湿透。
风也要急很多,凌於攥住秦淞的手腕。
“殿下,这里雪深风大,怕你摔倒,我拉着你。”
“好。”
秦淞并不介意这些,他与凌於之间本就没有清晰的君臣之别,甚至于自已的洁癖都在凌於这里毫无施展。
走至河岸,凌於和秦淞仔细观察冰面,察看冰层与河岸的缝隙,凌於甚至抬脚上去踩了踩,秦淞下意识反手用力拉住他。
凌於试了试踩踏力度,他是用了几分内力,心中已有了计较。
就这坚硬的冰面,别说在上面走路了,在上面蹦蹦跳跳都行,难怪河水流过来时会泛滥,这根本推不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