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打的你不冤吧?”
薄寒时脸色阴沉的厉害,声音里像是淬着寒冰。
他目光狠厉的盯着江屿川,眼底有隐忍已久的盛怒。
江屿川靠在那儿,舔了舔牙床,“不冤,我活该的,要揍快点揍
薄寒时捏了捏拳头,指骨作响。
他攥着江屿川的衬衫衣领,又揍了两拳。
江屿川感觉到脑袋一阵晕眩,耳鸣的厉害。
薄寒时喝了酒,下手很重,几乎是往死里打,最后,他攥着江屿川的衣领,一字一句的咬牙说:“这件事,翻篇了。但以后,不准再对乔予动任何心思
“我已经决定跟沈茵结婚了,你放心,我对乔予,也翻篇了
这是实话。
江屿川也没骗他。
薄寒时松开他,背过身去,只冷冷警告:“还有,这件事,你最好烂死在肚子里
江屿川起身,捡起西装外套说:“我本来就打算烂死在肚子里。解气了吗?”
“滚
直到江屿川离开。
陆之律才缓缓回过神,骂道:“这老江,够不厚道,该揍!”
肖想谁不好,对好兄弟的女人动心。
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会嫌膈应。
薄寒时捏着那杯酒,眉眼冷峻至极,“刚才那三拳很重,这事过了。以后,你也不准再拿这事嘴贱他
江屿川是走了。
但薄寒时和陆之律,又喝了不少酒。
75度,谁喝谁懵。
两人趴在卡座吧台上,谁也没逃过。
调酒师看了他们一眼,摇摇头。
这一腔孤勇,就是专为他们这种不要命的人调制的。
薄寒时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予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