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听就刚好赶来接他,碰了个正着。
“你赢了。”
裴思砚靠在椅背上,看着陆承听那张近日来捕获了无数少男少女芳心的侧脸,心满意足道。
陆承听透过墨镜单薄的黑色镜片,看了裴思砚一眼:“你好像很期待。”
“胡说什么?是谁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把那根儿绳子拎出来看一看的?”
裴思砚不承认,抬手拨拉了一下吊在后视镜上的小挂件。
那是他闲来无事用雪糕棍雕刻的,是一把小剑,做工很粗糙。
但陆承听很喜欢,就把它挂在车里,说用它保平安。
陆承听闻言,也不试图狡辩,他坦荡得很:“是我,我确实期待很久了。”
他勾着唇调笑裴思砚:“但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我也不能………”
“愿赌服输,我是那种输了就抵赖的人吗?”
陆承听话还没说完,就被裴思砚拧了把大腿。
陆承听便开始一个劲儿的笑。
裴思砚推了他一把:“好好开你的车,别说话,再笑揍你。”
夜里,之前裴思砚在网上下单的东西,终于派上了用场。
陆承听听着裴思砚哽咽的哭声是很心疼他的。
他亲吻裴思砚的耳垂,问他:“思砚哥哥,疼吗?”
裴思砚胡乱的摇头。
陆承听便又问他:“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裴思砚不回答,却轻轻眨了眼。
晶莹的泪珠氲湿了他纤长细密的眼睫,从眼尾滚落。
陆承听笑得恶劣,毫不吝啬地夸赞他:“我的美人鱼,掉珍珠了,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