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仙尊将云思砚逐出昭天宗!”
“云师叔祖如今尚未归来,他是否堕入魔道,还有待商榷,不该直接下此结论。”
“此言差矣!那墓葬中除了宁丹和云思砚,无一人生还,如果不是云思砚堕魔,墓葬怎会突然崩塌?那些人尸骨无存,又该作何解释?!”
“可是好端端的,如何会突然堕入了魔道呢?”
“秘藏中的事,如今除了宁丹,无人知晓,但仅凭宁丹一面之词,恐怕难以下定论。”
“话是这样说,但这事儿瞒不住,宁丹活着回来许多人都看见了,要不了多久,各大宗门的人必定要来问个明白,届时我们该如何作答?”
“你慌什么!人又不是你杀的!”
“昭天宗千年清净,若是真的出了堕魔之人,那可要毁了一世英名啊!”
宗主听着众人叽叽喳喳吵个没完没了,太阳穴突突突的跳个不停。
他拍了拍桌子:“莫要再吵了,无论如何,都先等人回来了再说。”
陆承听无心听那些人的吵嚷。
他垂眸看着手心里温润的玉佩,心中不禁有些烦躁。
一个月前,在所有人得知秘藏出事的消息之后,陆承听也在第一时间前往了秘藏。
但云思砚的玉佩,却没有半分波动,就好端端的挂在他胸口。
陆承听询问了,确认了无数次,云思砚的生命迹象充沛饱满,无任何不妥之处。
但怪就怪在,陆承听和都并未搜寻到云思砚的行动轨迹。
陆承听背着所有人独自破开了已经坍塌的秘藏。
但那时秘藏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
所有草木山川都化为了片片像是燃烧殆尽的黑色粉末,和无数残肢断臂。
除了尸山血海,什么都没剩下。
而只有陆承听看得出,那些灰烬,并非是火焰岩浆能留下的,而是被什么恐怖的力量吸干了灵气。
陆承听无功而返,他这些天一直心绪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