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只剩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既然陆承听已经知道了,那无论如何,今日陆承听都别想再逃。
他翻身将陆承听按住,接过主动权,低头看着陆承听道:“我会温柔些,好好待你。”
谁知陆承听却又笑了。
他钳住沈思砚双手,腰间用力,重新将人按回去:“掌印,你搞错自己的处境了。”
沈思砚自小在宫中艰难求生,见过无数肮脏下作的事,为宫里的娘娘守过夜,抓过对食偷情的宫女太监。
但此时轮到自己,他却发现自己连基本的理论知识都匮乏的要命。
好在陆承听经验丰富,知道该怎么办。
窗外雪虐风饕,天寒地冻,窗内巫云楚雨,倒凤颠鸾。
漆黑墨发交织在一起,沈思砚却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陆承听的。
他眼神失了焦距,看着陆承听那张令他着迷的脸,隐约中听见陆承听再次问他:“沈思砚,你想要什么?”
沈思砚说不出完整的话,断断续续对陆承听说:“我想要安稳度日,此生再不见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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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九千岁是假太监
沈思砚以为,至少陆承听幼时体弱的事,应该是真的。
而他武功高强,应当是天赋异禀。
但直到天见破晓,他才明白,陆承听天赋异禀的,不只是武艺。
“你压我头发了。”沈思砚有气无力的推搡陆承听。
陆承听抬起手臂,帮沈思砚把头发高高拢到脑袋顶上,即便是躺着也压不到的地方,然后用发带扎起来。
沈思砚伸腿踢他:“这样很丑。”
陆承听的审美向来以思砚的现状为最高标准,他发自内心道:“不丑,好看。”
沈思砚是缺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