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砚三十年来未曾离开过眼眶的泪水,在此刻彻底决堤。
他说:“我错了,殿下。”
陆承听放开沈思砚,一把扯开他身上的衣服,将人按倒在床上。
沈思砚满脸泪水,推着陆承听胸膛:“军中条件艰苦,我不干净。”
“不准反抗。”陆承听不在意,他捏着沈思砚的下颚,不容他拒绝。
他低头吻着沈思砚脸上的泪水,轻声道:“我的宝贝,什么时候都最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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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热浪散尽,只剩余温时,沈思砚再次听见陆承听问他:“沈思砚,你想要什么?”
沈思砚如今才算真正明白了陆承听想得到的答案。
他抱紧了陆承听,对他说:“我要你,只要你。”
当晚,沈思砚终于睡了近段时间以来,最踏实的一觉。
陆承听在黑暗中看着沈思砚疲惫的睡颜,和手臂上狰狞的伤口,只觉得揪心的难受。
【你为什么不早点来?】也忍不住心疼。
陆承听怀里抱着沈思砚:【我要让他长记性。】
还要让沈思砚认清楚,他要的究竟是什么。
说的没错,陆承听大多数时候的行为,都很恋爱脑。
但这并不妨碍,他在爱沈思砚的同时,也保持着该有的清醒。
他敢付出,也敢讨要回报。
人若是长期处于身体和精神都紧绷的状态下,一旦突然放松下来,就很容易生病。
沈思砚在天亮之前,发起了高热。
陆承听马不停蹄的赶了半个月的路,难免疲惫,迷迷糊糊昏睡间,觉得自己怀里像是抱了个火炉。
他睁开眼,用嘴唇试了试沈思砚额头上的温度,心立刻就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