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有些不理解:【你明明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唤,为什么不好好吃饭?】
陆承听理所当然道:【这样看起来更憔悴些。】
震惊:【这种苦肉计你都要用?!】
【你不是都打算默默守少君一辈子了吗?】
陆承听的确这样想过。
但眼下这种情况还没到道尽途穷的时候,陆承听说:【轻易放弃是孬种。】
任何事陆承听都可以不争不抢不在乎,唯独思砚,只要他心里是有陆承听的,陆承听就一定要将他拐到手。
之前那种默默守着的话,不到万不得已,都只是说来应应景而已。
:【……………】
陆承听算到了白思砚会放不下他,迟早会原谅他。
但让他意外的是,他还没来得及去找白思砚,白思砚就先一步找上了门。
陆承听穿着宽大的白色病号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刚从无菌室里走出来,便看见了等在门外的陆母,陆父,以及白思砚。
他无视了陆父和陆母,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只对白思砚道:“现在是晚上十二点。”
白思砚看着嘴唇发白,面无血色,消瘦到好像一阵风来都能被吹倒的陆承听。
捏了捏拳头,喉咙发紧。
那种心被拧成一团,疼到窒息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他嘴唇有些发抖,张了好几次口,才勉强发出声音:“你住院,怎么没告诉我一声呢?”
陆承听扶着墙壁,冲他笑笑:“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
白思砚不禁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相信陆承听的话。
让陆承听一个人在这里受了这么多天苦。
性别的事,他最多难受两天,该接受也还是要接受的。
他最介意的,是怕陆承听是在骗他,玩弄他,不把他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