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友有意再问,不巧被一通电话打断,而后便火急火燎地离开了杂货铺。
——
“鲜花饼斤,共计袋。”
“鲜榨果汁两箱,共计瓶。”
“肉脯斤,共计袋。”
“菜干斤,共计包。”
“腊肉斤,共计袋。”
“以上就是您本次货单的全部内容,如果没有异议的话,请您在供货单的右下角进行签字。”
从店里拿了支笔,叶知秋利索地在货单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辛苦了。”
“应该为您做的。”青年抽出货单,对折几次直接揣进了工装裤的口袋。
“这些需要我为您搬进去嘛?”他指着地上的货品问道。
“麻……”
烦字还没说出口,叶知秋只觉一阵劲风从耳边刮过。站在他身后的柏羚,利箭破空般窜了出去。
紧接着,一道刺耳而又尖锐的喇叭声急促地响了起来。
闻声望去,柏羚竟已跑到了马路的正中央,怀里还瘫着个人。
他前方,一辆黑色的sku加大油门,仅留下两道刺鼻尾气。
“柏羚!”叶知秋心急如焚地喊了一声。
本就没有亲和力可言的脸,此刻更是黑得彻底。
他沉着脸小跑过去,一把拽过柏羚的胳膊把他扯回了人行道内,“怎么回事?!”
“你干嘛突然冲过去?”
“有没有碰到哪里?”
“没,”柏羚被他吼得一震,先是摇头,而后垂眼看向怀里的女人,磕磕绊绊地解释道:“她要被撞到,我”
她?叶知秋拧眉看向柏羚怀里的人。
少女留着短发。脸色煞白,微闭着眼,眉心紧蹙,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