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跟丢了,刚才那一下就没了。≈ot;另一道声音回应,似乎十分惧怕那人,回话中亦带有一丝颤意。
“啪”的一声脆响,像是有人被打了一巴掌。
“废物,让你追个人都能追丢。”
被打之人诺诺地不敢还嘴,舒鲤屏息静听,时刻准备那两人一下来就立刻逃往对面。
“算了,动静这么大都吵醒其他人了,我们先走,反正该烧的也都烧了,我们拿了钱就走。”粗嘎声音猛地喘了几口气,随后冷静下来对着另外一人说道。
二人没有再多说,随后响起脚步声,接着再度平静,似乎人已经走远了。
舒鲤依旧不敢动,甚至连喘气都是小口小口地换着气。也不知过了多久,整个身体又痛又麻,就在他快要放松警惕起身的时候,那两道声音再度响起。
“好像……真的不在这里了。”
“嗯,走。”
舒鲤瞬间头皮发麻,心中万般庆幸自己方才没有动没有出声,否则一旦冒头,肯定要被发现,指不定就要被灭口了。
这一次,那两人交谈着离开,舒鲤直到听不见二人的声音,又静待了片刻,才悄悄拾起一块砖头朝远处丢去。
数息过后,只余楚鸟夜鸣之声。
舒鲤整个人都瘫软在地,死里逃生的后怕袭来,然而他却不敢放松,柳姨还躲在山脚下,万一那两人折返回去发现了怎么办。
想到此处,舒鲤强行打起精神来,沿着自己跑来的方向一路折回,许是他运气真的不错,没有迷路,很快便来到了山脚下。
柳姨缩在原地,直到舒鲤来将树枝拿开才浑身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舒鲤不住呢喃:“还好……你没事就好……”
“来,跟我走。”舒鲤搀扶着柳姨,沿着记忆中通往洞穴的方向走去,柳姨似乎余惊未消,一路上都在反复询问。
“要去找琮儿吗?”
“不……离镇里太远,我们等天亮。”
“他们为什么要放火,难道……是那群人做的么。”
舒鲤深吸一口气,背部伤口仍旧刺痛不已,思及方才那两人谈话的内容,说道:“不一定,但肯定那两人是被人指使的,是有人要咱们的命。”
而与他们有过节的,村中也只有那杨桂花一家人了,但也不能排除是楚琮的仇家。